第026章 伴美同行(2 / 2)
“吹-萧-高-手。”
凌中天一字一顿地低声道,嘴角突然飞起一丝邪笑,心中不住淫想着。
“何止呀,应该被称为吹萧大师才对。”
范采琪骄傲道,仿佛这是她的荣耀一般,全然没听出凌中天话里那深邃长远的含义。
凌中天强忍笑意,把头偏向一边,却发现珍珠好象听明白了自己的话,也正在旁边忍笑。
两人目光撞在一起,凌中天自然而然地给了她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心中对她更为好奇,别看她身材如此丰满,可老道的凌中天还是看出她还是处子;她武功称得上一流了,起码在功力方面给凌中天的感觉,比起在余杭遇到的那名刺客也低不了多少;再加上是处子之身又对男女之事懂得不少,真不知是由何处所学,如此神秘又怎能不让凌中天感到好奇呢。
珍珠似是明白了凌中天笑容中的捉弄之意,又胖又圆的脸蛋顿时变得通红,就象个大大的红苹果一样,一时之间竟然让凌中天生出“还是有几分可爱的嘛”的感觉。
三人在城北分手,临分别之际,范采琪将凌中天拉到一边,喝问道:“你们俩刚才在大石寺时怎么那么古怪,我问她,她又不说。你别告诉我你是在打她的主意吧。”
凌中天苦笑道:“这你以后就知道了,现在我还是不说为好。”
岔开话题道:“对了,珍珠会不会武功呀?”
“当然会了,好象不比我差。听她说,她身体会成这样,和她练的家传功夫有很大关系呢。”
范采琪并未放弃,“你还没告诉我呢,我现在就要知道。”
“差不多?就你那两下子,比她差远了。”
凌中天心中暗暗想道,嘴角浮出古怪的笑容,对她道:“你真的要知道吗?”
“当然!不弄清楚的话,我会很难受的。然后吃不好,睡不好,我的容貌就会受损的,你不心疼吗。”
“事先声明,听完后,你得乖乖的哦。”
凌中天附在范采琪耳边对她传授删节版的人生之道。
范采琪平时虽然大大咧咧,但在这方面还只是个小雏,听完后不由羞红了脸,双手猛掐凌中天的软肉,嘴里喃喃道:“臭淫贼,我掐死你……”
“珍珠怎么会知道这些?她年纪比我还小呢。”
闹了一会,感觉自己很吃亏的范采琪连忙拉开和凌中天的距离问道。
“也许她家学渊源非凡呢。”
凌中天随口应到,“采琪,我们来个离别的拥抱吧。”
“你又不是要离开成都,算什么离别。还有,以后随时离我三尺,别总对我动手动脚的,否则我取消你的资格。”范采琪嗔道。
“为什么呀,你不是挺喜欢,挺高兴的嘛。”凌中天作委屈状道。
“死色狼,本姑娘才不会喜欢呢。我走了,明天见。”
凌中天顺大街而行,路过一间药铺时,一阵悦耳动听地话语声传入他灵敏的耳朵里,“求求你,先赊给我吧,我以后一定还你,我爹爹还等着它治病呀。”
凌中天探头一看,好一个天生丽质的美少女呀。
接下来那些什么我们是做生意的,不是开善堂的话自然被凌中天自动忽略了,又难听又刺耳,听了会短命的。
按照正常的戏码,这时不是应该有恶少出来趁火打劫,就是会有少侠出来英雄救美。
可惜等了半天也没见到好戏上场,小美女都已经哭了起来。既然如此我就来救美劫美吧,凌中天步入药铺,拍拍她的香肩。
小美女转身看向凌中天,那梨花带雨的景象看得凌中天狼心大动,先给了她一个杀伤力极强的笑容,柔声道:“别哭了,象个小花猫似的有什么困难的话,大哥我帮你解决。”
接着温柔地帮她将眼泪拭去。
少女的芳心被俊男的笑容射中,小心肝‘扑通、扑通’地乱跳,红霞飞面地任由凌中天的大手在她脸上轻拭着。
“按方抓药,快!钱我来付。”
有钱的话,这药自然痛快地好了。问清少女的姓名和家庭地址,凌中天一手拿药,一手亲切地牵着薛涛向她家走去。
没走多远,凌中天突然瞄见前方出现一人,眉头一皱,拉着薛涛转入旁边的铺子,假作购物状侧对着街面观察着。
虽然那天没看见刺客面容,可凌中天对他的身形记得很清楚,尤其他那独特的真气波动此时不知何故,未做多少掩饰地处于外放状态,尤为能清楚地感应到。所以凌中天很远就认出了他,如果不是他身边的那名深浅难明的胖子让自己感到忌惮的话,真想去把他解决掉,也好查清楚是谁要对云广陵下手。
“凌大哥,你是要买纸笔吗?”
凌中天这才发现自己进的是一家卖纸笔书籍的店铺,正想开口说不是,却发现薛涛正带着渴望的神情看着那些书纸。
“她的喜好有些特别呀。”
微微一笑,柔声道:“薛涛,你看看喜欢什么,我送给你。”
“我……我可以吗?”薛涛惊讶道
“当然可以了,你如果肯接受我的礼物,就是真的不把我当外人看。你如果不要的话,大哥会很不开心的。”
薛涛犹豫了一下,终究难敌自己的渴望,点了点头。
“这个胖子会不会就是安隆,和情报中提及的外形很象呀,尤其那名明显就是魔门弟子的刺客更能反证这一点。不过这名刺客又是谁呢?”
凌中天望着走远的两人暗道,心中已经牢牢记下了那名刺客的容貌,“脸色虽然有些苍白,但相貌还算英俊,只是那鹰勾鼻让他看上去显得有些阴冷;而且走近了才发现,他上次受的伤还不清,现在都还没好,我踢得他有那么重吗?”
一路之上,凌中天把薛涛的情况弄得清清楚楚。
薛涛的父亲薛郧本是小吏,后辞官回家。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发现她有过人的才思,所以就全力教导她,她八岁时就能作诗,如今更是对音律、诗赋颇有造诣。只是家中一向贫寒,在父亲病后,就更没有多余的钱来买书买纸,她好长时间都没有写诗作曲了。今天买药的钱都是她瞒着父亲偷偷到吟诗楼侍酒赋诗、弹唱娱客所得,可却被偷走了。
凌中天心中暗暗谢了小偷一把,不然怎么会有自己的表现机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