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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站就是让她们赤身裸体或者只穿着内衣,对着金色的墙壁站上几个小时,而罚坐就是,光着屁股坐在凳子上,双脚抬起不能落地,一直坐上个几小时,时间长了,还不如跪在地毯上来得舒服。

而反观在中国这段时间,和之前的经历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艾玛享受到了久违的自由,在这里没人认识她,可以住在主人为她准备公寓里,还能拿薪水,每天下班回家泡个热水澡顺便灌肠然后再睡觉,简直舒服得不能再舒服了。

所以她对于顾青檀的感情,一直都是带着崇敬去喜欢的,不知何时起,爱情的种子悄悄在她内心生根发芽。

她很爱现在的主人,很喜欢他带给自己的新生活,仿佛找到了归宿。

其中,有很大一部分有原因,并不是因为不再需要接受调教了,少受了很多罪——实际上没有人要求,她也一直在坚持做一些事情,就是怕自己的技艺生疏了,或者主人哪一天想使用自己的话,后面如果是脏脏的那就不好了。

她爱上他的真正原因,就在于能从他的身上获得一种反馈。

因为娜塔莎并不喜欢女人,对她们的崇敬之情,压根就感受不到,更不会去回应。

而在他这边,只要一心一意对他好,就会得到他的宠爱——虽然也只是针对“玩物”而言的宠爱,但这种新奇的体验,是艾玛之前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因此她整个人呢由里到外,都透着一种从没有过的欢快和兴奋。

在他身边,即使明知道要插屁股,也是心甘情愿的。

乔雨荷那边采访终于结束了,突然想起来方才顾青檀叮嘱她的事情,于是很快也来到了理事长办公室,敲了敲门走进去。

今天她穿着一身红白相间的苏格兰复古格子裙,头发盘成简单好看的样式,无论是白皙的肌肤,还是精致的五官,一切看起来都是如此的美好。

看到办公室又来了这么一位“美人”,陶韫抬眸瞥了自家师弟一眼,然后淡淡道,“你把我这儿当什么地方了?一个接一个地领着她们来见我……”

“是该见一见的。”顾青檀轻声道,“师姐是我的家人,师姐在的地方就是我家。”

闻言,她顿时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虽然知道他是在故意卖乖,但内心却仍是十分受用,因为他自然而然地把她摆在了长辈的位置上。

他说,“师姐,帮帮我嘛。”

要知道,她这个人性子外刚内柔,在那看似风轻云淡的外表之下,却潜藏着一颗柔软的心。

以前但凡他有什么事求到了她这边,基本上都不会拒绝。

陶韫微眯起的美眸里无意间流露出一抹微不可查的笑意,“知道了,有时间我会帮你好好调教调教她们。”

至于她口中所说的调教,其实是顺着顾青檀的话来的,是商业方面的“指导”的意思。

而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在初来乍到的乔雨荷听来,却又是另外一番意味了。

她的俏脸立即红了起来,侧向一边,不敢看他,就连小巧的耳垂都似乎被蒙上了一层细腻的粉红色。

其实,也不能怪小乔同学想歪了。

毕竟顾青檀给她留下的深刻印象便是,在情事方面懂的非常多,花样百出,她本人也甘愿任由他摆布,虽然羞耻,但心中却是异常欢喜的。

在喜欢上他之后,她开始接触一些s&的视频,并且自己也确实想要被调教,甚至幻想过这样一副场景:

在自己家里戴着狗项圈,拴着链子,还被命令下面什么都许不穿,里面塞着跳蛋,或者其他各种东西,然后被绑起来狠狠地调教……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乔雨荷跟艾玛或许会很合得来。

难道这一切就要变成真的了吗?

她以为自己已经从梦中醒来了,没想到现实比梦境更离谱。

正当她控制不住脑海里的淫欲,开始胡思乱想的时候。

这时,陶韫又下了逐客令,语气淡淡道,“今天如果没别的事的话,你们就都走吧,别在我这里聚着了。”

顾青檀点点头,对师姐这种乍听之下有些嫌弃的口气早已习以为常。不过他也并不着急走,反而凑过去问道,“师姐,中午要不要一起吃个饭?”

她轻轻摇摇头,“我最近在吃斋,下次吧。”

顾青檀微微一怔,恍然惊觉,今天好像的确是师姐斋戒的日子。

因为他的生日就快到了……

陶韫曾经发下一个愿——愿意在“小弟”生日前的一周内吃素,以此祈求他身体健康、诸事顺遂。

佛经里讲的“发愿”,一般是为别人而发起的誓愿,其中没有掺杂任何为自己的目的,就像她的母亲静慈居士为她父亲陶然亭教授所做的那样。

陶韫本人的思想和性情也在很大程度上受到了母亲的影响。

爱一个男人,不一定意味着一定要对他做些什么,爱也可以只是相谈甚欢那样简单,而不仅仅是通过性的表达。

三个人被陶师姐“扫地出门”,一起出了公司。

时值盛夏,烈日炎炎,晒得地面蒸起腾腾热浪。

顾青檀被她们一左一右拥在了中间,内心却依旧沉浸在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里。

毋庸置疑,师姐是爱着他的,但这份“爱”更多的是属于亲情的层面。

但两人之间其实也有膝枕、相拥而眠那样亲密时刻。

说来惭愧,其实他当年也对师姐有过觊觎之心,只不过也只是想想而已。

如果自己真的那样去做的话,两人之间的关系又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与其烦恼这个,倒不如顺其自然。

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何况现在呢?

顾青檀不再纠结,转而看向了身边中西合璧的两美,随口问道,“我们接下来去干什么呢?”

她们一个穿着苏格兰裙,一个却穿着职业装,倒像是穿错了衣服,他忽然有了一种想要把她们的衣服换回来的冲动。

艾玛笑吟吟说了一句,you're the boss

你是老大,都听你的。

“要不然去我家吧。”乔雨荷提议道,同时颇有些期待的看着他。她无非是想给他看一看自己的那些收藏品。

顾青檀点点头,于是接下来的行程就这么决定了。

乔雨荷今天自己开车来的,艾玛理所当然地上了他的座驾,刚一落座就有些迫不及待扑到他怀里,咯咯地笑着,跟个小女孩一样。

他不禁有些好笑,搂着她柔软的身子,问道,“你要干嘛?”

而她笑而不语,低下头去用牙齿去咬住他的裤子拉链,慢慢的往下拖,在锲而不舍的努力之下,终于将裤子拉链完全拉开。

随后探出一只玉手直接伸进了内裤里面,来回摩挲,低下头就准备要含进去。

这时,顾青檀伸手解开了她扎起的头发,那一头大波浪金发便如瀑布般垂下,握在手里,轻轻往后扯,迫使她仰起头看着自己。

艾玛则一脸委屈的看着他,让人觉得不给她吃似乎是一种罪过。

“别闹了,我还要开车呢。”

说着,他的手指伸进小狗嘴里慢慢搅了搅,而她特别乖巧地舔了舔他的指尖。

看着眼前如此乖巧的女孩儿,他的心也不由得一阵柔软,发动了车子,然后轻声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吃醋了吗?”

艾玛撅着嘴,说她才是主人的小狗,全世界最棒的狗狗。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啊?”他哑然失笑,“放着好好的人不做,而非要去做一条小狗呢?”

艾玛固执的说道,说她能够闻到那个女人身上特有的味道,对方是她的同类,都是天生发浪的小母狗,应该很好调教吧!

对她刚才的话,顾青檀并没有放在心上。

在他眼里,这世上并没有什么天生的奴才胚子,要说原因,无非就是积威约之渐也——长期调教束缚而逐渐达到的效果。

举个例子,艾玛曾经是货真价实的伦敦贵族圈名媛,她的祖父曾经参加过抗击过德国法西斯的战斗,父亲是知名企业家,曾经是英国上议会议员,她自小娇生惯养,毕业于牛津大学,结交的也是同阶层的人,有着极为光鲜靓丽的人生……像她这样的女人,如果没有娜塔莎女王作为外部力量干涉的话,不可能成为这副下贱的样子。

此刻,艾玛正媚眼如丝地仰头望着他,快速的亲了一下他的脸颊,声音轻轻地撒娇示好,“你想在开车时候看见人家的屁股在你旁边晃来晃去吗?”

“我看你是巴不得我们出车祸。”

他不禁觉得有些好笑,这小骚货在车里就开始发浪,害得他硬得难受,接着又伸手摸了摸她她的下面,然后又摸了她的胸,“安静一会,等到了家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话一出,艾玛顿时得意的笑了起来,小狗是不会畏惧和主人的嬉闹的,在她极为信任的主人面前,可以放开一切。

她最害怕的不过是失去主人,然后回到过去的那种生活里,每天训练技艺也不知道是为了谁而训练——简直就好像不断地重复挖个坑,然后再把土填回去的过程,没有任何意义。

当然,艾玛现在已经知道之前吃的苦头、受的调教究竟是因为谁了。

是她主人的主人,真正的主人。

她并没有对他倾诉衷肠,说自己真的好想主人,每天都想着主人来找她,而自己作为奴隶,又不敢贸然地去找主人,只能苦苦等候着。

今天他终于来找她了,很高兴、很开心。

路上她一直在自我慰安,把穿着丝袜的双腿并拢夹着不断摩擦,体验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呜……”

她双乳之间色情地夹着安全带,侧躺在副驾驶真皮座椅上,撩起了下身穿着的黑色包臀裙,将裙下风光整个暴露在他视野之中,可以清晰的看到她美腿内侧的湿痕。

到达目的地,在地下停车场熄火拉起手刹之后,坐在驾驶位上的顾青檀缓缓扭过头看着艾玛,呼吸渐渐加重,而她哪能不知住人心中所想,直接毫不客气的扑了过去坐在他了身上,分开两条被丝袜包裹的美腿,紧接着用指甲撕开丝袜,拨开细细的内裤,准备让主人长驱直入。

此时此刻,先到一步的乔雨荷已经下了车,见两人久久不愿下车,便觉得有些奇怪,待到走近了一些才发现,透过单向膜,根本看不清楚车内的情况。

乔雨荷仔细一想,瞬间明白了许多,不由得俏脸一红,啐了一口,暗暗道,喂,怎么连这点时间也忍不了呀,也亏在这停车场角落里没什么人路过。

一时间,她也不知道自己是该继续帮他们把风,还是该不知羞耻地加入进去。

然而,就在乔雨荷犹豫不定的时候,车门竟然打开了,随后两人衣衫不整的下了车。

让时间回到刚才。

艾玛低声问了他一句,自己应该用前面还是后面?

顾青檀微微一愣,望着她泛着潮红俏脸,恍然记起她前面还是处女。

女孩子的第一次,是该怜惜一些,不应该随便在车里这种地方仓促而就。

想起之前跟小方(方艳青)那次,他其实就已经觉得有些对不起她了。

说实话,他觉得自己并不爱小方,跟她上床也只是因为气氛合适而已,事后就发现有些不对劲了,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他是为了上床而去上床的,而没有考虑过小方内心的感受——小方是很期待跟他发生关系的,而且那是她的第一次,但却是跟别的女人一起开淫趴,实在是有些不应该的。

后来有了前车之鉴,在面对妹妹和小乔一起的时候,也就没有顺势取走小乔的处女。

其实这些事情,换做是他作为裴清风的时候,根本就不会去考虑这些,就是操个逼而已,为什么要考虑那么多?

只能说他变得比以前温柔宠溺了许多,不再把不爱的女人当泄压工具,当成奴隶随意使用,而这也许就是他所期待的改变。

“手套箱里有避孕套。”他示意她去拿。

“不要。”艾玛抗拒地摇摇头,“我很干净。”接着,又像只小狗一样蹭了蹭他,轻声道,“你都塞进来,其实上次也不是很痛……”

在这一点上,艾玛其实跟夏望舒一样,感觉戴套不舒服,因为跟男朋友上床就是为了体验那种快感,如果戴上避孕套,就好像两个人之间隔着一层膜,不光是他不尽兴,自己也会不舒服。

“那就不要做了,下车。”

哪怕是之前的他,也不会在没有润滑剂的情况下玩月工交——他可没有什么重度施虐倾向。

艾玛听到他淡淡的语气,还以为他生气了,刚才有些恃宠而骄的态度一瞬间就软了下来,乖乖听话。

所以这就导致乔雨荷看到艾玛的时候,就像是见到了一条并紧双腿夹着尾巴的小狗一样,她也不问缘由,默默在前面带路。

进了电梯,一路无话,也并没有遇见什么邻居。

进了公寓,他抬眼打量了一下四周,正对门口的是一个不大不小客厅,摆着张单人沙发和电视机,收拾的很干净,装修的也是很平常,偏向简单实用的那种风格。

唯一让人在意的就是,光线有些暗,似乎主人平时不会拉开窗帘采光。

顾青檀仔细一想,念及她的小癖好,瞬间明白了许多——经常只穿着内衣内裤就在家走来走去,当然会养成这样的习惯。

这时,乔雨荷打开了客厅的灯,顺带着打开了挂式空调。

这还是先生第一次来她的家里做客,不免得有些紧张。

因为并没有能招待他的,硬要说的话,也就只有自己了。

于是她强忍着羞意拉着他,来到了自己的卧室。

艾玛紧随其后。

打开房门就闻到一股幽香,是女子馥郁的体香,和好闻的香水沐浴露混合的味道,透出一股撩人的闺房气息。

相较而言,主卧室很大,中间是一张双人大床,上面散乱着一套粉色的薄纱内衣,应该是她昨晚穿在身上早上脱下了没来得及收好的。

床正对面是梳妆台,上面摆放着不少名牌的化妆品,有些连包装都没有拆开,似乎是刚买来不久的样子。

靠窗户那边有一面很高的穿衣镜,深色的窗帘不出意外也是拉上的,靠门的那边是个带着抽屉的嵌入式白色大衣柜,这是便是她的藏宝库所在。

乔雨荷拉开衣柜,映入眼帘的首先是各种女装。

不过这并不是关键。

下面的抽屉里,全是叠好的内裤。

抽屉里各种颜色各种款式的都有,白色粉红色黑色,蕾丝豹纹,甚至于可以称的上是情趣大胆的性感丁字裤,跟一根细绳也没有区别。

艾玛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感觉很震撼,没想到对方这么闷骚,随即又有些兴奋,好奇地拿起一件放在琼鼻下之闻了闻。

乔雨荷被她的举动弄得有些害臊,但是逐渐也有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喜悦,她觉得内裤就是要拿来用的,就跟自己一样。

即便是盖在脸上,也比放在衣柜里等发霉要好。

艾玛手里的那是一条十分性感开裆黑色蕾丝内裤。

在顾青檀看来,偷工减料的布片却能卖出比平常更高的价格,不得不说是抓住了人性的弱点。

“艾玛。”

她乖巧的等待着他的下一道命令。

“把那条内裤穿上。”

艾玛乖巧地坐在床上,把下身穿的包臀裙,还有撕坏的丝袜连带着内裤一起褪下,然后换上手里的那一条,接着俯身爬在床上,努力地高高抬起翘臀,然后一边分开腿,给主人展示自己的成果。

本来顾青檀就有些硬的很难受,被她这样一撩拨,更加忍不住了,他忽然上前一步,双手握住了她的纤腰,然后在她双腿之间摩擦了起来。

乔雨荷见状有些脸红,但也脱掉了身上的裙子,只穿着内衣从后面轻轻抱住了他。

“有润滑剂吗?”他轻声问道。

乔雨荷轻轻摇摇头,她不喜欢用器具自我安慰,家里自然没有准备这个,甚至连避孕套都没有。

“橄榄油,或者凡士林什么的也可以。”

她仔细想了想,转身从梳妆台上拿起了一瓶神仙水递给他,说实话这个还蛮贵的,过既然是给他用的话也就无所谓了。

随后乔雨荷默默在床边坐下,观摩着他们两个人交合的场景。

在她眼里,艾玛就如同一个双通道的飞机杯一般,被他肆意使用。

他就那样把她抱了起来,给用小孩子把尿的姿势,面对着那面大大的穿衣镜,让她能清楚的看到自己脸颊上潮红迷醉的神情。

乔雨荷发誓,自己卖这面镜子的时候,单纯是为了更好地孤芳自赏,真的没有想到还有这样令人羞耻的功能。

不知道过了多久,艾玛在他的怀抱里达到了绝顶,点滴雨露喷洒而出,在地面上绽放开来。

顾青檀轻柔的把她放在床上,让她一人人喘息,然后躺在了乔雨荷的身边。

她大着胆子把他的脑袋搬到了自己光洁的大腿上,让他仰躺着,微微喘着粗气。

“先生,我……女人的那个地方好玩吗?”她有些扭扭捏捏的问道。

“单纯就是猎奇而已,不如前面。”他轻声道,“你就不要想着去试了。”

“我知道了,都听您的。”乔雨荷乖巧地点点头。

实际上她还是处女,一直以来都不知道做爱是什么感觉,但她能明显的感觉得到自己是被疼爱着的。

她抱着他的脑袋,低下头,一缕发丝散落在他脸上,感觉痒痒的。

“先生,上一次的时候,您为什么不要了我呢?”她轻声细语的对他撒娇,虽然时候裴姐并没有说她什么,但是她总感觉自己挺没用的,只能在旁门观摩学习。

顾青檀闭着眼睛,轻叹道,“上一次的时候,旖儿在房间里跟我调皮捣蛋,我惩罚了她,打了她的小屁股。然后见到你的时候,似乎把你当成了她。”

“你比她看上去也大不了多少,我总觉得你也像是我女儿。”

乔雨荷忍不住吃吃的笑着,“我比小姐整整大了五岁呢……”接着她略微有些惆怅的说道,“而且虽然我的爸爸妈妈偏心弟弟,对我不好,但他们就是我的亲生父母啊,这是我无力改变的事情……”

这次赚了钱,她其实也寄回了家里一部分,也不多,一万块钱,她打算把钱分几次寄回家,这样不会让父母产生怀疑。

“先生,您比我爸爸对我要好多了。”她捧着他的脸颊,献上了一吻。

“其实我很欣赏那些家庭条件不太好的,但却能为了改变自己生活奋斗努力努力的女孩子。”

他忽然想起了小方以前跟他的时候,每天都穿的很朴素也不化妆。但是工作很认真的那种。

即使赚的不多,但是也没有因此踏入歧途,脚踏实地一步步的走着,走到了今天。

而且还敢直言犯谏,他曾经跟她开玩笑说,“能面刺寡人之过者,受上赏”,那个傻丫头就当真了。

说到底,他比起以前的小方,更宠爱现在的小乔,也不过是因为后者更会打扮,容姿更胜一些吧。

男人都是视觉动物,像是小方那样的女人,适合娶回家里当老婆,好好过日子,不适合拿来当情人。

一个快四十岁的女人,都到了这个年轻,还保持着以前的习惯,看言情小说,说明她在感情方面比较纯情,之前一门心思都放在事业上,真的不适合像对小乔和艾玛这样狠狠玩完了之后,就能冷在一边。

在短暂的贤者时间过后,他终于又起了性欲。

而此刻的小乔就像是充气娃娃一般,被他整个抱在怀中,她穿得是一条白色蕾丝带有点缀带装饰丝带的内裤。

稍稍恢复了一些体力的艾玛也撑着手肘趴在床上,胸前紧抱住一个枕头,俏脸埋在上面,看着他们两人。

虽然听得半懂不懂的,但是从两人说话的表情上也能察觉到许多。

他柔声道。“知道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你的吗?”

她咬着嘴唇,楚楚可怜地摇摇头,“不知道……”

“就是你跟着我和茗儿回老家那一次,那天早上,我把我的东西塞进了你的嘴里,让你帮我含着,虽然这样被我欺负的女人挺多,但只有你,好像没什么反应,甚至还隐隐吃得挺开心的。”

“我问你说,为什么你这么贱?”他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顶,“你当时的表情非常困惑,说自己不知道。”

“那一瞬间,我就知道你天生就是这样的,为男人而准备的尤物,因此对你产生了兴趣。”

乔雨荷微微泛红的脸蛋,和略微有些急促的喘息声,暴露了她此时内心正在享受的快感。

其实,正如艾玛所言,乔雨荷是她的同类,也是小狗。

“换个姿势。”顾青檀说道。

乔雨荷温顺地低着头,用手扶着他坐起来,然后把抱在怀里,让他枕着自己的酥胸。

而顾青檀就这么半倚在她身上,手掌还在一上一下的抚摸着她光洁而富有弹性的大腿。

她的肌肤摸感觉起来很好,又滑又暖。

另一边,艾玛默默地趴在枕头上看着他们,脑海中忽然蹦出来一句济慈的诗,pillowed upon y fair love's breast

意思是枕着我的爱人的酥胸上。

很快,他便再无法压抑,翻身将她整个人压在身下,一只手垫在她的脑后,另一手转而抚上了她还穿着情趣内裤的雪臀。

乔雨荷嘤咛了一声,条件反射般伸出手臂环住他的脖子,用自己胸前的那对浑圆隔着内衣摩擦着他的胸膛,感受着那抵在两腿之间发烫的凶器,顿时有些紧张的屏住了呼吸。

他附在她耳边轻声道,“我就蹭蹭不进去。”

“为什么?”

其实,还是同样的理由,女孩子的第一次,初夜理应是永远值得记忆与珍藏的回忆,不应该有其他的女人在一边观摩。

这其实也是一种变相的处女情结,因为重视,所以在乎,而又因为在乎,所以才会关心对方的感受。

听完了他的解释,乔雨荷笑了声出来,捧着他的脸,热情的亲吻他。

“我不在乎……”

在她看来,自己不过是主人的一件私人物品,无论是床上,还是餐桌上,浴室里,都可以不分场合的随意使用,即使他身边有其他女人也没关系,能给他带来快乐就已经足够了。

她一直想成为一件物品。

无论变成奶糖被他用牙齿嚼碎,还是变成一张白纸被他肆意涂抹都可以,最好是能作为一条好穿的贴身内裤,陪伴上他一段时间,然后被丢掉。

“可是我在乎你。”顾青檀轻声道,“所以我希望你也在乎自己。”

乔雨荷闻言,顿时愣住了。

从古至今,许多女性就是被作为男人的附庸,被当成随意买卖的商品,这是物化。

而自我物化就是女性自己把自己当成物品,剥离了情感需要。

由于家庭和成长环境的影响,使得这种心态在乔雨荷这里格外突出,举个例子,就好比“招娣”、“来娣”这样的名字,会让女孩觉得自己出生的意义,就是为了给家里带来一个弟弟,而她的家庭对她所做的也是类似这种事。

之前曾经说过,她对自身的价值感与外物挂钩,极其不稳定或者说特别低,就像是扬州运河边那些曾经缠绕着昂贵丝绸的树,里面是低廉的本质,外面包裹着各种各样的附加价值。

一有了钱,就开始追逐奢侈品,其实也是将自我价值维系于财富之上的一种表现。

乔雨荷太过自卑,以至于认为自己的生命中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表明自己是一个独一无二的存在,仅仅是一个多余的累赘。

所以长大之后,只能用钱、用奢侈品来标明自己的存在。

但是她心里真的在乎这些吗?

不必说顾青檀或者裴清茗,甚至连艾玛都可以从她这里取走一条收藏的内裤,直接穿在自己身上。

说明乔雨荷比起“心爱的物品”,内心甚至其实向往一种人与人之间的互动,就好比今天的捐赠仪式,她所获得的满足感和幸福感要比购物强上百倍。

顾青檀一开始也没有期望用财富就能直接提升她的自尊心,事实上,越想用财富彰显自我价值,自我价值反而越会消弭。

他想要让她获得别人足够的尊重。

这才是属于她的救赎之道。

乔雨荷像八爪鱼一样死死地缠在他身上,美腿紧紧的夹着他,毫不放松。

顾青檀忽然发现自己陷入了一个误区,命令道,“艾玛,你去洗个澡。”

艾玛闻言,略微不情愿的撇了撇嘴,然后强撑着酸软的身子听话的去了浴室,给两个人留出单独相处的空间。

乔雨荷依旧在他身上磨蹭,心里有些期待,终于要来了吗?

他被她弄得几乎失去了理智,手伸到她的白色蕾丝内裤里,抚摸她敏感的花蒂,那里娇嫩的不可思议,却像是会咬人一般,含住他的指节不放松。

而小乔微微娇喘着,感受到一股自下而上,从内而外的酥麻,弓起了身子,全身上下都在渴望着他的侵犯。

这种感觉,她从未体会过,上一次裴姐在身边,感觉就像是老师考校功课,而她需要交上一份满意的答卷一样,充满了令人焦虑的患得患失。

考得不好,有种愧对父母的感觉。

但是现在的情况截然不同,这是奖赏,对好孩子,好狗狗的奖赏,她做了正确的事情,所以应该得到他的爱抚和奖励。

她想和他在一起,融为一体。

已经无法等到将来她成为“乔总裁”的那一刻,就想要把自己给全部献出去。

实际上,有没有自己的公司,成不成为女总裁,对她来说已经完全不重要了,她想做母狗,在一个偏爱着她,拿她当宝贝的男人面前。

那种被重视的感觉真好,太好了。

好到她想要在脖子上面戴一个皮项圈,就是那种给宠物狗戴的,然后再把狗链子交到他手里,让他牵着自己走完接下来的路,永远做正确的事情,听着他的夸赞。

如果自己以后有做得不好的地方,就会让他拿那种赶羊的皮鞭抽她。

无论是爱与罚她都非常喜欢。

有句话叫做被偏爱的永远有恃无恐。

当女孩子发现自己其实是被偏爱着的,是绝对安全的,反而能放下矜持,放得更开。

乔雨荷撩了撩头发,平躺在床上,将那火热的坚挺含进嘴里,小心的避开牙齿,用香舌快速的舔弄。

他说过,喜欢她含着。

紧接着,她吸了口气,将他含得更深。

也许是因为爱情的缘故,她的技巧进步的极快,如潮水般紧紧包裹着他,毫不掩饰的自己对他的爱意、渴望、乃至占有欲。

她变得更像是个正常女人一些。

乔雨荷脸颊艳若红霞,微微蹙着眉头,轻咬着朱唇,难耐的在他身下蜷缩着,呼吸艰难而急促。

她觉得自己被穿透了,而且他有些重,几乎快要压抑不住从嗓子里发出娇吟,顾青檀弓起背,低头吻在着她的额头上,下面却越发用力的,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重。

来自他的亲吻和爱抚,让乔雨荷觉得似乎也没一开始那么疼了。

现在,他是她的男人了,他们肌肤相亲,融进对方的身体里,彼此慰藉,相互填补着对方的空虚。

哗啦啦的水声从浴室里传来,像是风卷起了云,下过了雨,云歇雨收后,两人紧紧拥在一起,像是一对真正的伴侣。

空气弥漫着一股情欲的味道,很难去准确形容,微微的汗酸味味,夹杂着檀香麝香、精液和淫水,潮湿,甜腻中又带一点腥臊……很难想象有人会喜欢上这种味道。

乔雨荷喜欢。

她伏在主人的身上,眼神迷离而放空,过了一会儿,瞳孔逐渐聚焦,发出了长长的一声叹息,像是重新活了过来。

顾青檀伸手握着她胸前那对细腻的椒乳,在她额头上轻吻了一下,“感觉怎么样,好吗?”

乔雨荷轻轻“嗯”了一声,感受着他的手在自己的娇躯上使坏,当那细皮嫩肉的手指捏住粉色红润乳尖,他似乎更爱他了。

她说,“我现在什么都得到了,就是死也值得了。”

两个人抱在一起着,低低地在耳边说着情话,没过几分钟,艾玛裹着浴巾从浴室里走了出来,看到床上拥抱在一起的两人,那双湛蓝色的眼眸里满是嫉妒。

自己和主人之间,从来没有过这么亲密的时刻!

她是个小气的女人,不喜欢现在这样,于是默默抬腿走了过去,占据了他的另一半怀抱,用贝齿轻咬着他的肩膀,用舌尖品尝着汗水的味道。

现在,三个人都脱光了躺在的宽大的床上,盖着同一床被子。

顾青檀闭着眼睛,闻着她们两个人身子上传来的那股一模一样的洗发水和沐浴露的香味,觉得自己好像占据了一对双胞胎的新鲜肉体,fresh flesh

就这样要了小乔,并不是他的今天来这里的本意,可是他刚才就像是完全失去了控制,屈服于原始的欲望,然后完全释放自己。

以前在病情最严重的时候,只有新鲜的女人才能舒缓他的情绪,让他放空大脑,暂时忘记如何思考,这便是属于他的“奶头乐”。

顾青檀继续躺着,另一只手抚上了她艾玛柔软的细腰,很香很滑。

艾玛发出不满的声音,控诉着他的不公平,应该也把她干的像是那条母狗一样。

乔雨荷闻言将头侧过来,想不到从这位“姐妹”的嘴里竟说出这么淫秽过分的话来,虽然感到不习惯,但也觉得很新奇,有种难以言说的刺激。

艾玛则直言乔雨荷的天生就跟她一样下贱。

而乔雨荷突然想起自己曾经偷偷地舔过他的脚趾,便羞红着脸低下了头,表现的极为楚楚可怜,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小姑娘。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已当时是怎么想的,总之先生和夫人身上,都有一种无法形容的贵气,臣服在他们脚下心里真有一种莫名的兴奋感。

难道真的像对方说的,自己跟她一样下贱?

乔雨荷的头更低了。

而她的反应让艾玛很兴奋,以为自己说中了她的心思,得意洋洋地向主人邀功。

顾青檀抽出手狠狠扇了她大屁股一巴掌,带起一波臀浪翻涌。

“为什么打我嘛?”

那一双原本极其妩媚的眸子里略带一丝不满。

虽然挨打也很开心,但是必须要装出不情愿的样子来。

“小乔这么可爱,你以后不要欺负她。”

“哼哼,那她欺负我怎么办?”

他伸手捏着她精致的下巴,“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么,腹黑,又懒,恃宠而骄,还喜欢窝里横,一点都不乖。”

艾玛嘻嘻地笑着,仰起头看着他,这样情况下两个人都赤身裸体的情况下,她觉得并没有刚才在车上那么害怕了,而且主人说这话的时候表情也是很温柔的,即便是跟其他小狗打架的坏狗狗,这样不要脸的坏婊子,他也还是喜欢的。

呜,对她太好了,简直快要把她惯坏了。

艾玛凑到他的耳边说,既然她这么不乖,是不是应该狠狠教训一顿。

狗狗的服从性是需要训练的,如果对狗狗太好了只会助长她的坏习惯,所以她想要惩罚,要皮鞭,要虐待,最好还要一两句脏话,要到侮辱人格的地步。

顾青檀向来不是一个合格的s,他无意摧残女性,也不想强迫女性。

诸如以前的那些事情,是双方都认可签订过合同的交易,他可以做到淡然,做到漠视,而现在他的性情变了一些,情绪开始慢慢地稳定下来,性已不是唯一的解药,还有真爱和感情。

他把s&视为一场情趣游戏,作为生活的调剂,而艾玛却把这个视为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贵如生命,这便是两人的分歧所在。

艾玛无法通过反抗他或者攻击他来获得自己想要的惩罚,乔雨荷,乃至之前出现的陶韫,恰好充当了极好标靶。

对客人或者其他狗,呲牙咧嘴的狗狗,值得一顿鞭子以及辱骂,当然其中也掺杂了她实打实的嫉妒。

顾青檀此刻也多少理解了一点她的想法,他摸着她的满头金发,“为什么不能好好的做我的情妇呢,真是一条小贱狗……”

做情妇竞争太激烈了,一旦年老色衰或者是主人又有新欢,就会被冷落。

做狗多好,有多少人愿意心甘情愿的做一条狗呢?

艾玛任由他抬起她的一只腿,在她臀间疯狂冲刺。

最终,惩罚还是落实到了这上面来。

艾玛被肏得浑身颤抖,因为痛苦,痛苦带来了快感,快感比快乐来的更刺激,因为快感而陷入了疯狂,随后很快迎来了第二次高潮。

“还要再做吗?”

艾玛那个小骚女已经精疲力竭,有些昏昏沉沉了,说话的正是前来替换她的双腿分开,骑跨在顾青檀身上的乔雨荷。

而她低下头往下面看了一眼,红着脸把那根东西纳入自己的两腿之间,

“好喜欢……”她轻声的呢喃。

“不了,我们就这样聊聊天吧。”

他又把身体开始发热的她轻拥入怀,让她小鸟依人般伏在自己的胸口上喘气。两人紧密的结合着,在这种情况下,她也不太想说话,口中不自觉的轻声哼哼着。

“您说,我听着。”

顾青檀笑了笑,伸出手捏了捏她白皙的脸颊。

“你将来打算怎么什么呢?”他轻声道,“旖儿跟我说过,将来会尝试着接手公司的事情,那你呢?是想留在裴氏集团帮她,还是单独出来帮我做事。”

无论如何,将来公司肯定是留给女儿们的,这是他和妻子们一致的看法。

“都听您的。”

乔雨荷依旧十分乖巧地说道,对他俯首帖耳,百依百顺,丝毫没有自己的主见。

“总要有自己的好恶才是。”顾青檀的语气又柔和了几分。

这时,她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有些不好意思的小声说道,“那个……真的可以说吗?”

“但说无妨。”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做您的情人,每天在家里等着您回来……”言外之意就是想要直接开摆了,想试着做一做奴隶。

“那可不行。”

顾青檀失笑着摇了摇头,作为惩罚,在她的胸前轻轻拧了一把,随后又在她翘臀上轻轻摩擦,惹得她一阵娇羞,发出一声嗔怪的娇喘,好看的眉目里有些幽怨的神情,似乎在说,明明是你让人家说的。

其实,倘若换做是其他女子对他说“不想上班嘛不要努力了,要在家里待着”的话,他也许不会在太意。

但是唯独小乔她不行,因为她的性格注定了不适合被圈养起来,不然的话,整个人可能会垮掉。

人与人之间亦有不同。

“如果觉得累了,可以随时跟我说,但是不允许你直接推掉工作,还是要跟去跟人社交。”

“嗯呢。”乔雨荷柔柔地应声道。

“先生,为什么您对我期许和对艾玛小姐的不同呢?”她轻声开口问道,“明明是她更漂亮,更聪明能干一些,为什么您好像喜欢我更多一些?”

“这种问题还需要问吗?”偏爱并不需要理由。

他故意挺了挺腰,一语双关道,“而且是你更加能干一些。”

“不行了,我已经……已经……”

接下来的一整天三个人都没有穿上衣服,睡醒了之后,饿了就随便去冰箱吃的,渴了就随便去喝点啤酒或者红酒,最多起身去上个厕所,然后其余的时间就一直腻在床上,处于一种很自然很放松的状态。

男人其实很奇怪的,如果只是单纯上床的话,其实很快就会玩腻的,但如果多少对方存有一些爱意,就会明显延缓这个过程,基本上不会很快就腻。

这说明,对他们而言,获得精神上的满足和放松往往大于上床发泄的身体关系。

这种感觉有些令人怀念,以前读大学的时候,没有课的周末如果不去图书馆的话,真的可以睡到日上三竿不起床,颓废地躺到中午起来洗个澡,然后跟女朋友商量一会儿去哪里吃午饭,晚上去哪里开房。

有的时候,人就需要这种放空的状态。

二十多年前的大学生活,他似乎也是这么度过的。

大一的时候周末跟林姐睡,两人保持了很长一段时间的亲密愉快的恋爱关系。

至于剩余的闲暇时间,基本都消耗师姐的身上了,跟她聊一些中国传统文化,以及佛法方面的东西。

佛门修行讲究一个无欲无求,这对他太容易了,对她们来说却太过残忍,世上安得双全法?

正是因为没有这样的办法,所以他才要拒绝。

在那之后不久,他又跟娜塔莎陷入了爱河,直到她毕业回国之前,两人相处得都十分甜蜜和谐。

后来,在林姐的倾力相助下,终于找到了亲生姐姐顾兰芝。

那时候,姐姐在国外读书,他就独自一人乘坐着私人飞机,去美国找她。

她们在他的生命中来了又走,兜兜转转,最终又回到了他的身边。

顾青檀恍惚了半晌,又想起了更久远的事情。

小时候,他和妹妹喜欢一起玩算盘。

他很记得清楚,有一次自己拨好了一个很大数字,然后对妹妹说,“茗儿,咱家将来会有钱的,哥哥会赚到比这更多的钱。”

年少立志,可不是随口说说而已。

然而,当时小裴清茗却感到很害怕,因为他们家里就是因为有钱成分不好才会受到迫害。

爷爷的出身问题不仅累及自身,连父母的参军、上大学、分配工作都受到了影响,然而裴父裴母从来没有因此抱怨过半句,总是默默挑着担子出去卖茶叶。

到后来政策放宽,裴家在城里开起一间茶叶铺子,买了房子,再到后来生意越做越大,最初的目的也不过是为了攒下一笔家业,让儿子和女儿不上班,守着铺子也能有钱花,一辈子衣食无忧。

转眼间,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此时此刻他也多少理解为人父母的心情。

这里面似乎藏着一种宿命,就像是寓言故事里的那一位渔人对劝他多赚些钱的富豪说,“我现在不是已经像你一样面朝大海,在晒太阳了吗?”

同样是面朝大海,境界终归是不同的。

一个靠天吃饭的穷人是没资格说自己淡泊名利的,谁知道到底他是不是真的不在乎物质?还是说,那不过是弱者吃不到葡萄后的精神胜利,自我安慰?

就好比是曾经拨弄着算盘的稚童,信誓旦旦地说自己将来会成为亿万富翁一样。

乾坤未定之前,没有人会把这当回事。

想证明自己淡泊名利,就必须要先坐拥名利。

所以裴清风在事业有成,变成为了一个世俗意义上的强者,拥有了话语权之后,才可以大呼市场经济“没意思”——通过金融工具和金融衍生品赚钱在太容易了,就像是抢钱一样。

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损不足而奉有余,就是这个道理。

他想了很多,直到天色渐渐暗下来。

下午玩得实在尽兴,到了晚上,他并没有很强烈的欲望。

乔雨荷提议不如一起看电影,为了照顾中文不好的艾玛,顾青檀让她选片子。

而艾玛选的是一部外国情色片,电影名字叫做《the nyphoaniac》,中文译名是《女性瘾者》。

他问她,为什么选了这个?

她说,她爱这部电影,用了love这个词。

两女一脸慵懒地躺在他臂弯里,乔雨荷腾出一只玉手,扶着手机,将放在了他们中间。

影片并不能吸引顾青檀的目光,他宁愿低头去看薄被之下两人未着寸缕的胸口,大片大片白皙的肌肤,还有浑圆柔软的酥胸,就像是两颗饱满诱人的果实。

艾玛在这之前已经看过许多遍了,所以注意力并不集中,她明显的感受到了主人的视线,不但没有害羞,反而挺了挺胸,让他看的更明显,随后亲昵地用胸蹭了蹭他的胳膊,媚眼如丝,小手也伸到下面,摆弄起了他的那个东西。

不知道为什么,女人总是喜欢用手握着那里,夏望舒也有类似这样的习惯,睡着了会不自觉握住。

乔雨荷是第一次跟别人一起看这种片子,为了缓解尴尬,她看得很入迷,因此并没有发觉被子下面的勾当。随着剧情的深入,她的俏脸上也开始有些泛红发烫。

“好淫荡……”她低声道,显然对在火车上随机找男人去厕所做爱的女主角,有些不齿。

该怎么形容呢,乔雨荷其实是有些“双标”的,虽然失去了处子之身,但她依旧认为自己是纯洁的,因为迄今为止她的身体只被他一个人享用过,没有经历过也不可能会有第二个男人,所以跟影片里这种人尽可夫的婊子还是有很大差距的。

至少她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她用眼角的余光偷偷打量着两个人,发现两人的注意力都不在电影上面,不知什么时候腻在了一起——艾玛正在舔他的的胸口。

乔雨荷轻啐了一声,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还在隐隐作痛,下午的时候,他怜惜她刚破身,并没有对她很过分,只是放在里面。

但是那个坏东西放在里面谁会舒服?

她有一种自己被撑大了的感觉。

想到这里,不由得有些娇嗔地瞪了他一眼,随后不动声色的将他的左手塞进腿间夹住,她下面穿了一条黑丝吊带袜。

顾青檀微微一愣,他可以清晰的通过手背上的皮肤,感受到那诱人的形状,以及微湿的花瓣触感。

而另一边艾玛也很卖力,丝毫不忌讳会被乔雨荷看见。

剧情也在一步步推进,滥交,在父亲的葬礼上无法控制的有了生理反应,结婚有了孩子却依旧旺盛的性需求折磨……直到她意识道了,自己的性欲不是一种病,而是她源自内心的渴望。

“i a a nyphoaniac,and i love yself for beg one ”

“but above all,i love y cunt and y filthy,dirty st”

艾玛轻声跟她一起念着台词,另一只手则下意识抓着主人的手臂。

在过去,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光着身子躺在一个中国男人,一个花花公子的身边,跟他一起看自己喜欢的电影。

而她为他做的那些恬不知耻的事,下贱吗?

对,连她自己也觉得下贱,可这并没什么不好的,她已经欣然接受了这样的自己。

她也渐渐想明白了,她要的是不是那种能陪伴自己一生的爱人,而是可以彻底支配她的主人。

另一边,乔雨荷显然也有些触动,在经历了今天这一系列的事情之后,她也多少想明白了自己“不自爱”的根结所在,自己的内心深处也是渴望被爱着的,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所以得不到才会自暴自弃,但这也只是一时的,在遇到他之后,一切不是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吗?

她们两人在本质上的截然不同的,乔雨荷本质上并不坏,甚至很单纯,是“妾当作蒲苇”的那种心态,而艾玛性格上就有点腹黑,和善良二字毫无干系,并且欺软怕硬。

乔雨荷很温柔,也很容易崇拜真心对她好的人。但是艾玛要做到这一点就很困难,即便是在家里伺候了她十几年女佣,也是说开除就开除。

因为她自身的实力就很强,所以只崇拜比她更强的人,也只会屈服于强者。

仅仅是看了一部电影,就让他的小乔得到了心性上的一种提升,这是顾青檀他始料未及,也并不知晓的一件事。

不过,在他看来,这部电影除了大胆到近乎变态的色情方面,还是有一定的可取之处的,比如那一句“如果你是个男人,关于性的一切罪孽将不再是罪孽。”

而他本人便是最真实的写照。

不论社会怎么进步,事实就是,社会对于男人和女人的期待和要求是不一样的。

举个例子,古代社会对于男性的期待是封妻荫子,对于女性的期待是相夫教子,到了现代似乎也没有很大的变化。

男人的身份似乎更加便利一些,相应的,女人可能比男人更容易生存些——没钱大不了嫁个有钱人,从小到大一路走来,无数外表光鲜亮丽事物都在诱使她走容易走的捷径,而不是自己去奋发向上,只要稍微自甘堕落一点,就可以轻易到达通往极乐的天堂。

在看电影的期间,顾青檀的左手一直放在乔雨荷的腿间,因此她的伴随着电影情节的起伏,每一次湿润和悸动都被他清晰的感知到了。

此时此刻,他正用食指和拇指肆意的用力揉捏着那粒小巧的花蒂。

而乔雨荷浑身如触电般轻轻颤抖着,虽然有些不堪捉弄,但她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抗拒的姿态来。

正相反,她十分配合,瞄了一眼不远处正在主动发骚的艾玛,她伸出玉臂抱着他的肩膀,决定尽量不要发出任何声音被艾玛听见。

对于下午他们三个人的盘肠大战,她到现在还记忆犹新,只能用一片狼藉来形容,床单上到处都是三个人在欢好过程中留下的痕迹,已经到了不换一张干净的,就无法继续躺在上面的地步。

真的是怕了他们。

艾玛忽然把头钻进被窝里,张开自己的樱唇,伸出舌头,轻轻的将前端吸进口中,或是旋转着舌尖去舔。

有些情动的小狗不仅舔得津津有味,还主动托起两团又大又软的双乳去磨蹭。

不知道过了多久,“要出来了。”顾青檀喃喃道。

说完,再也忍耐不住,直接对着被子下那张白皙的俏脸发射,随即长出了口气。

艾玛也情不自禁地露出了笑容,在关键时刻抬起脸来让主人尽情颜射她。

很快,便感觉到了一股热腾腾的东西,直冲面门。随后她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微微仰着头,可以看到她俏脸中央的区域几乎是被涂满了,脏兮兮的,但是还是非常开心的看着他。

接下来,艾玛用纤细的玉指将脸上的面霜,一点一点抹匀。

顾青檀忍不住说道,“别玩了,去洗洗吧。”真是骚到没边了。

艾玛嘻嘻一笑,点点头,懒散地从床上爬起来,然后光着屁股下了床遛进卫生间里。

他这时才感觉到那里有些使用过度的微痛,有些疲倦地倚在乔雨荷身边,阖上眼睛,一动不动。

“您的身体受得了吗……”她有些担心,同时用素手的中指轻轻点揉他的太阳穴。

将心比心,那她自己来说,第一次的时候感觉怪爽的,再往后就有点吃不消了。

男人跟女人终究是不一样的。

有句话说,男人是泥做的,女人是水做的,就是这个道理。

“嗯。”他轻声说道,“睡一觉就好了。”

乔雨荷想起了刚才的电影情节,犹豫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问道,“您最近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可以告诉我吗?有些事情,可能说出来会好受一点……”

听到这里,他明显停顿了一下,“有这么明显吗?”

“我也是刚刚想明白,做爱是为了舒服,但是不舒服了还要做的话, 就好像是强迫症一样。”

顾青檀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她正一脸认真地盯着自己,心中一暖,把她揽过来吻了一口,然后又解释道,“一方面,我感觉自己的记忆里在恢复,陆陆续续想起很多。”他顿了顿,“有一种醍醐灌顶,一朝顿悟的感觉。”

乔雨荷有些不解地问道,“这,不应该是好事嘛,我感觉……”越说声音越小。

而他并没有打算跟她解释自己的病情,因为那样做除了会让小乔为自己担心之外,并没有其他用处,转而说起来另一件事,似乎有些难以其实,“另一方面,我最近接连发现,自己身边的那些非常优秀、美丽,特别吸引我的女孩子,其实,很多都是我女儿……她们对我的感情,也有些畸形。”

顾青檀简单跟她提了提最近发生的事情。

乔雨荷这才彻底明白过来,为什么他之前会对她发出“你不是我女儿真是太好了”这种感慨。

我的女孩,其实都是我的女儿,遇到这种事情,换做是任何一个男人遇到都会自己感觉人麻了,即便是顾青檀这样的人,都难免有些束手束脚,所以在潜意识中,不愿意去随便破掉任何一个妙龄少女的处女,生怕她是自己的血亲……

闻言,乔雨荷惊讶地瞪大了美眸,一脸不可置信。

气氛突然陷入了一阵沉默。

这时,恰好艾玛洗完脸回来了。

只见她披散着一头金发,笑嘻嘻的走过来,然后钻到了被子里,用自己水洗过后冰冰凉的小手圈着他的手臂,随即有些迟钝地发现气氛似乎有些不对,不禁有些好奇地问道,“你们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石化的乔雨荷顿时反应了过来,柔声劝慰道,“我觉得,您其实不必为此烦恼。”她顿了一下,“我并不知道她们是怎么想的,只能拿我自己来举例子。

我想告诉您的就是,身为一个女人,我打心底愿意和您亲近,并且做那种事情,能和您发生肌肤之亲,是我的荣幸,而且这一切完全都是因为仰慕您,才会情不自禁地这样。”

她语气中所透露出来感激和爱意,是个人就能感觉得到的。

“无论您是通过什么手段征服了一个女人的心,但既然她愿意为您主动献身,那就证明,她在心里一定是有您的。”

说到这里,她犹豫了一下,“那个,我绝对不是在对您说教,教您如何去做事,但是,如果可以的话,还请您不要拒绝这份爱,因为被心上人拒绝的滋味,真的很令人难受……”

顾青檀听到她的话,又看到她真诚的表情,心情也发生一些微妙的变化。

一向柔顺的乔雨荷,之所以会鼓起勇气对他说这么多,完全是因为共情了卑微的自己,所以才会旗帜鲜明地站在了女儿她们的立场上。

艾玛皱起眉头,听得有些半懂不懂的,就知道什么爱呀什么心呀,不过也识趣地没说话,因为她敏锐的感受到主人的情绪有些不对。

要知道,狗狗对主人察言观色的能力可不是盖的。

而顾青檀听完了她这一番真心话之后,轻轻一笑,旋即问了一个非常现实的问题。

“小乔,假如我们将来有了一个女儿,你也打算把她送到我的床上来?”他语气有些严肃。

这涉及到了他做人的原则问题,对乔雨荷而已,就是曾经之前说过的,一个女人的“妻性”和“母性”的问题。

乔雨荷紧咬着嘴唇,扪心自问,内心饱受煎熬,差点就想说要不然,她以后就不生孩子了……

这时艾玛忽然笑眯眯道,“我好像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了,奴隶生下的孩子当然还是奴隶,难道不对吗……”

顾青檀的注意力登时被她吸引过去,把她拉过来趴在自己怀里,扬起手用巴掌狠狠殴打着她肥美饱满的臀部,打得她一时有些承受不住,发出了一声吃痛的低吟,娇躯瘫软,装出一副委屈求饶的样子来,心里却是喜欢的,不禁有些湿润了。

他冷笑道,“你自己做母狗,难道让我们的女儿也学你做母狗?”

艾玛趴在他身上,屁股是痛的,心里的甜的,偏过头,悄悄对旁边一个战壕里的“战友”使了一个眼色。

乔雨荷顿时福灵心至,壮着胆子反驳道,“您根本就不会允许那种情况发生!”

顾青檀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轻叹一声。

观察到这一点后,她顿时松了一口气,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一方面是惊讶于他在这方面的底线和坚持,一方面则感受到他的纠结,颇为心疼。

乔雨荷想起了今天下午自己刻骨铭心的亲生经历。

她觉得,现如今,最好的办法,其实就是让他们睡到一起,因为只有先斩后奏,把生米煮成熟饭,他们才有可能打破重重障碍,得到真正的幸福。

从这一刻起,最忠心耿耿,性子柔顺无比的小乔,为了不让他再一次露出刚才那样的表情。似乎也成为一个“反骨仔”。

具体要做些什么,还要跟裴姐一起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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