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不大对劲,”关山小声说,“两人上车到现在,几乎没说话。”
秦翀扭看向车帘,凑近关山问:“姮姑娘还在哭?”
“隐约听见几声,但是听不明白。”
“那是不大妙,咱们郎君清冷倨傲,指定拉不来脸哄她。其实没什么大事,两人说开了就好,但难就难在邵怀安的事儿,郎君与她说不明白。”
他们有时候也在想,如若邵怀安没有推迟五日启程,是不是就不会有今日的局面,但是谁都无法料到前程,也就无法回重来。
“郎君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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