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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早饭时他问柏时言：“能不能大概问一
你工作的时间表？我们计划一。”
“计划什么？”
谷泽说：“计划我们的夜生活呀什么的，比如说我晚上实验室搞完了要不要去医院找你，我们哪天晚上能够一起吃晚饭之类。”
柏时言回答：“周一周四手术，周二周三上午
门诊，其余时间
研究，写病历等等，之后还有带教任务，一周有一次夜班。”
“听起来还
忙的。”谷泽想了想，“手术日一般是不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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