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 / 2)
掌柜说话事,向来是隻吩咐个命令,不会说明缘由,别的都是周照清猜的。
明野的目光一顿,抬瞥了周照清一,不置可否:“慎言。”
他的指尖按在书页边缘,手指修长,指节不算突,只有掌心覆了一层薄茧。
很难想象,这是一把常年握刀的手。
周照清已二十有五,跟着掌柜的时间,也有六七年了。但只在近一两年才得信任,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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