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继续,用绸带束起沉白的脚踝和手腕,按着他的膛和脸颊都贴在床单上,将臀拱得更,举着例:“掌?板?鞭痕?刺青……天天刺青很麻烦吧,烙痕?”

却是一个比一个重。

“烙痕。”沉白选了最末也最重的一个,“主人可以在狐奴身上任何位,烙上喜欢的痕迹,狐奴也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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