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垂睑,凝神思索。
堂屋内香灰断半截,焚香之气随烟弥散。
大约是因为年代久远,祖母自己回忆起这些事,似乎都觉得吃力,带着些许不确定。
她说:“那个女,实际叫什么名字,我已经不大记得清了,只记得好似有个‘黛’字。
“她那时比我年长,所以我称她为黛姐姐。
“她本是一个小门派掌门的小女儿,前面哥哥姐姐足有六七人,且都各有千秋。起先,她在门派中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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