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晴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只知道自己不断做着噩梦,噩梦……梦中,那些丑陋的脸孔,不断环绕在自己四周,折磨着自己的男人、女人,他们逼迫自己跳舞,逼迫自己张开嘴巴,去含弄他们那些臭乎乎的男根。自己的身子好像已经撕烂,扯碎,变成无数飞散在空中的碎片,但还是被那些魔鬼抓着,他们用自己的每一部分发泄,折磨着自己,用自己的脚,自己的手,自己排泄废弃物的地方,自己的胸部。
老公!老公!爸爸!爸爸!妈妈!妈妈!
她在一次又一次的噩梦中惊醒,又在不久之后,在高烧中昏睡过去。昏迷之中,她感到有人在搬动自己的身子,那种屎尿的恶臭,什麽东西擦洗自己的下体,好痛,好痛……什麽东西,在自己身上涂抹,冰冰凉凉的毛巾,敷在自己额上,喂在自己口中的药汁。
「我必须带阿晴去医院才行,这是重度撕裂!」
「行啊,带去吧,去了之后,把你爸,你哥也送进去?陈仔和她爸妈现在还在岛上找她呢,全村人都出动了,说她可能掉到海里去了,你现在去把她带出去啊。」
「……」
「……」
「我求求你了,三叔公,你放了阿晴吧,她不会说出去的。」
「诶,知人知面不知心哪,这丫头打来的那天就没安好心,放回去,那些电视里不都是这麽演的吗?没放回去前都是指着自己祖宗发誓,保证自己什麽都不说,结果呢?回去之后,哪个不是带着警察来抓人的?」
「三婆!」
「好啦,好啦!」
赵晴在那里昏昏沉沉的听着,听着,一声声的话语,全变成了一张张丑陋的脸孔,一群可怕的魔鬼,环绕在自己四周。它们吐着长长的舌头,老长,老长,就好像吊死鬼的舌头一样,口水一直滴到自己身上,缠着自己的身子,自己的四肢,代替着那些阳具,一直插进自己身子里面,前面,后面,两个小穴里面,在自己身子里的扭动,抽搐。 不要……不要……爸爸,爸爸,妈妈,妈妈……
她在噩梦中扭着身子,哭喊着,被它们强暴着,那些恶心丑陋的东西。
她挣扎着,奔跑着,赤裸的娇躯,踩在黑色的礁石上,在深一脚浅一脚的海边泥地上爬动。一下下可以把岩石拍碎的大浪,不断拍打在她的四周,溅裂成无数的浪花,打在她的身上,把她从礁石上卷下。
「啊啊……」
她在大海中挣扎着,呼喊着,白色恶臭的海水,没过了自己的身子,没过了她的粉颈,不断灌进她的小嘴,她的胃里。咕呜,咕呜……那些恶心的气味儿,黏煳煳的东西,煳满了她的全身,她的脸上,发丝,眼睛,她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她所看到的一切都变成了白色,白色。
「呜呜……呜呜……」
她在白浆的大海中扭动着,全身上下所有的汗毛孔中都散发着那些精液的恶臭,感觉自己肚子里都灌满了那些东西,本来白皙紧致的小腹,都被精液灌满,圆滚滚,沉甸甸的,就像孕妇的肚皮一样。
「爸爸……妈妈……老公……老公……」
她不断的哭泣着,流着眼泪,但眼中的泪水却是白色,白色!
她在绝望中,伸着两只粉白纤细的手臂,一只只白皙的玉指上都挂满白浆,在海面上挣扎着,喊着自己爸爸、妈妈的名字,一张张魔鬼的脸孔在半空映出,对她狞笑。
「干,白仔不是挺厉害的吗?让他来救你啊……」
「哼,我一看你就知道你是噘着屁股等人肏的贱货……」
「来,让沟叔好好看看,这娃子,长的真水灵……」
「阿晴啊,阿晴啊……」
一声声恐怖的笑声,一声声狰狞的话语,让她控制不住的哭泣着,在白色的海洋中挣扎着,扑腾着,无数白色的黏液,缠着她的四肢,把她朝大海下面拽去,「咕呜……咕呜……」,让她不得不张开小嘴,咕噜、咕噜,大口大口的吞咽着那些白色的精液,灌满了自己的肚皮,「啊啊……」然后,又在那些白色的大浪中,被从海面上抛起,再又跌落下去。
她赤裸着娇躯,挣扎扭动的和那些精液完全不同的身子的皙白,一次次重重摔在白浆里面,整个身子都被那些秽物裹满,就连手指和脚趾的缝隙里,都粘满了那些黏煳煳的东西,眼中所看到的世界都是白色。
她在那些白浆中翻滚着,挣扎着,又在不知不觉中,重新站在一片白色的大地上。天空中,一个个红色、黑色、紫色、蓝色的漩涡,不断旋转,一张张魔鬼的笑脸,继续在那里盯着自己,盯着自己,恐怖的朝自己笑着,笑着,狞笑。
「哈哈哈哈……」
「跑啊,跑啊,你就是跑到天边也跑不出我们的手心啦。」
「瞧你这身子,天生就是挨人肏的货。」
三婆的脸孔、梅嫂的脸孔、石大哥的脸孔,伍仔的脸孔,三叔公,还有太叔公的脸孔,一百张,一千张,一万张她所熟悉,认识,但是又是那麽陌生的脸孔,围绕在自己四周。
「呜呜……」她捂着小嘴,纤细的双臂缩在身子两侧,夹着自己的身子,在哭泣中扭动着自己的屁股,跑着,跑着,赤裸的脚掌踩在黑色的礁石上,被岩石的棱角硌的生疼,一对大大的奶子,都在奔跑中勐力上下甩动,啪、啪、啪、啪的,砸在自己的胸肋上面,把她的胸口扯的好疼,把那白生生的皮肤,都拍成了一片红色。
她感觉自己好累,真的好累,她的脚好累,腿好累,屁股也好累,但还是在拼命的跑着,跑着,在那些岩石上爬动,在海里挣扎,但不管怎麽去跑,去挣扎,都摆脱不了那些脸孔,那些从自己下体不断流出的白色粘稠的东西,「啪嗒」、「啪嗒」的,每一步,都从自己身子里溢出少许,滴在自己双脚间的地面上。
「啊啊……」
她在惊慌中,扑倒在那些黏煳煳的东西上,被一条条舌头从地上抓起,男人的阳具,在半空中插进自己的小穴里面,自己的身子悬在半空中的被强奸着,那种整个身子都好像撕裂般的疼痛,不,不是好像,而是她的身子真的被撕成无数碎块,被那些大脸中吐出来的舌头抓着。它们在自己撕成无数碎块的身子上来回舔着,一直插进自己的内脏里面,自己的螓首被它们抓着,那恐怖滴着白浆的舌头,一直伸到自己脸上,从下向上的舔着自己的脸颊,自己的嘴唇,鼻尖,自己阖紧着,都无法躲过的,舔着自己的眼皮,一直伸到自己的小嘴里面,撬开自己的唇瓣,钻进里面,「呜呜……」那种难受的感觉,恶心的感觉,一直从自己的喉管中钻出,从自己断开的颈腔下面钻了出来。
「呕呕……」
「哇!」终于,她在又一次噩梦中惊醒,惊恐的尖叫着,眼角处浸着泪滴,浑身淌满冷汗,撕裂的下身处,又是一阵难以忍受的疼痛,疼痛,还有那种恶臭的气味儿……
「怎麽这麽臭啊?又拉了?」
浑浑噩噩中,赵晴被刺目的亮光刺的睁不开眼来,想要用手去挡,但却连自己的胳膊都感觉不到,自己的双手,身子,除了疼痛之外,就再没有一点别的感觉,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她看到几张模煳不清的脸孔,移到自己面前,「哼,这臭玩意,又拉了,你说你这麽大的人了,怎麽连拉屎撒尿都不会,成天在床上拉撒呢?」
她听着那些人的话语,看着她们移到自己面前,嘲笑着自己,「看,醒过来了,醒过来了。」感到她们摆弄自己的身子,把自己的双腿使劲向上掰去,「嗯嗯……」就像是要把自己的双腿掰断一样,向上弯着,直让自己的大腿压着自己的身子,自己的小腿,臀瓣,都被掰成朝上的角度,自己即便是躺在那里,都能看见自己的身子下面,那羞耻的,被两条粉白大腿夹在芯间的,女人最隐私,最私密的部位,就这麽展露在所有人眼前,被她们用手指指点点的说着。
「看看,看看,多脏……」
她们用着什麽粗粗的东西,擦着自己的下身,使劲往自己的排泄器官里扣着,抹着,然后,又把那些臭乎乎的东西,拿到自己面前,让自己去嗅。
「你闻闻,你闻闻,这就是你拉的屎,臭不臭,臭不臭?」
「……」她想哭,但却发出声来,只有无声的抽泣。因爲身子被推挤,弯曲的缘故,就连双乳上红艳艳的乳尖,都随着抽噎,一下下微微的晃动着。好痛,真的好痛,整个身子都在疼着,但都比不过她们对自己的咒骂,那一声声就像刀子一样,戳在自己心上的感觉。
「哈,还哭了?」
「哭,哭什麽?」
「还不是被靓仔肏得的太舒服了?是不是又想男人了啊?」
那一张张自己认识,却怎麽也看不清楚,想不起是谁的脸孔,拿着那些臭臭的卫生纸,在自己面前晃着,晃着,上面那些棕色的东西,几乎粘到自己鼻子尖上。
赵晴无力的,眼角含着泪滴,使劲想要扭着自己的粉颈,朝旁边躲去。
「呦,恢复的不错啊,这奶子都不肿了,看,这奶头,又变成红色的了。」
但是,却根本躲不开去,反而,反而,那一根根的手指,掐着自己的右乳,掐着自己乳尖的捻动,把自己的乳头使劲往上拽着,就好像要拽下来一样的拧着,拧着。
「嗯嗯……」
「你们在做什麽?」
突然,又是那个熟悉的话声,是她,是她……赵晴看着那光芒来源的地方,还是想不起她是谁,但却感觉迎来了希望,迎来了可以拯救自己的人!
「诶?珍珠啊?没什麽,给阿晴擦屁股呢,这丫头,你看看,又拉了,这臭的,你看看。」她看着那个人,看着她快步走到自己身前,那些围在自己身边的人影,就像恶鬼遇到阳光般的消散退去。她惊慌着,惊恐着,控制不住的抽泣着,看着那个人,看着她一直走到自己床边,爲自己擦着眼角的泪滴,呜呜……她的心里都在哭泣着,又缓缓的,沉沉的,昏睡了过去。
******************
「阿晴?阿晴?」
赵晴在睡梦中挣扎着,在一阖眼就能看到的那些丑陋的脸孔,那些抱着自己身子,强奸自己的人的噩梦中,再次醒转过来。
「好了,好了,烧已经不再反复了,怎麽样?阿晴,好点了吗?」
她茫然的睁开眼睛,浑浊,迷茫,但很快,眼中就换上了恐惧,害怕,惊恐的眼神,瞧着眼前这个姑娘,不,不是她,是她身后的那些下山村的人,那些不管是在梦里,还是清醒的时候,不管自己有没有阖上眼睛,都会出现在自己脑海中的脸孔。
她惊恐的扭着自己的身子,抓着身上的毯子,都没有回答谢珍珠的问题,就朝床铺里面挤去。
「……」谢珍珠抿了抿嘴唇,一面安抚着她,一面又回过头来对谢沟他们说道:「沟叔,阿晴有点怕你们,要不,你们还是先出去吧?」
「怕?有什麽好怕的?我们关心她还来不及呢。」
六叔公「嘿嘿」的笑着,伸出手来,就朝赵晴的小脸摸去,直把赵晴吓的,反而更加用力的缩在珍珠怀里,挤着她那软软的酥胸,一双都没了神采,却依旧那麽乌黑明亮的双眸中,都充满了恐惧和害怕,娇小的身子都被吓坏哆嗦,颤抖着,低着身子,都不敢去看他。
「你们在这里会吓到她的!」谢珍珠搂着被他们吓坏的姑娘,小脸都憋红了的对他们说道。
「沟叔、三婆,你们先出去好不好?你们在这里,我没法给她检查啦!」
「检查?检查又怎麽了?不就是脱光了吗?谁还没见过似的?」六叔公继续倚老卖老的说道,咂着嘴巴,还朝旁边的老光棍使了个眼色。
「嘿嘿……嘿嘿……」浑身尿骚味儿的谢滩似乎不知该怎麽搭茬,只是在那里「嘿嘿」的傻笑着,但赵晴瞧着他的眼神,却似乎比对其他人还要害怕,就连那双藏在毯子下面的修长美腿,那柔白的玉足,白玉般的足背,都和小腿绷成一条直线,一颗颗白皙的趾尖,都在被单下面,紧紧的蜷起着。
「沟叔!」
「怎麽?我说的还不对了?」
「你……」
「行了,行了,咱们就出去吧。不过珍珠啊,你可别忘了,你可是咱们下山村的人,你可姓谢。」三婆继续「嘿嘿」的笑着,打着圆场,但那坏坏的眼神,就好像指明在说这丫头胳膊肘往外拐似的。
「哼,这丫头,读了几年墨水,就真以爲自己是乌鸦变凤凰了?」
谢珍珠抿紧了嘴疯 情书 库</rb>们村子里的人,这家家户户都等着你成了大医生,回来给他们治病呢。」还有国家支持医学生回到故乡,造福乡里的号召,但她真的没想到,没有想到……
「行了,阿晴,别怕了,有我在,他们就不会再欺负你了!」她继续安慰着这个姑娘,胡噜着她的头发说道--但实际上,她自己都不能肯定,自己能不能保护她……不,不管怎麽样,她一定要……
「来,让我好好看看你,是不是比昨天又好一点了?」她尽力微笑着对她说道,尽力把那些不愉快的事都藏在心里,不让阿晴看出。
她松开了搂着阿晴的胳膊,又费了一番工夫,不敢太过用力,但不用力又不行的,才把赵晴紧紧搂着自己身子的双手挣开--灵巧,在村子里跳舞的时候,都是那麽纯真,可爱,充满神采和活力的姑娘,现在,在她面前,在被那些人连续强暴数日之后,就像个孩子一样,害怕的,都不肯松开抓着自己的双手。
「来,没事了,你看,他们都出去了,出去了,没人再会伤害你了。来,阿晴,让我看看,看看好吗?」
她轻柔的说道,轻轻的念着,甜甜的语声,就像电视里播音员的话语般,充满了磁性的魅力,就彷佛母亲对自己女儿一般,让这个刚刚醒来的姑娘放松了警惕。
赵晴缓缓的松开了双手,让谢珍珠掀开裹在自己身上的毯子,毯子下面,露出的是一具爲了治疗诊病方便,而裹在一件大号男士衬衫里的娇躯--那即便是这麽大号的款式,都掩饰不住的鼓鼓双峰的曲线,纤细的手臂和紧致腰身处显得空荡荡的衣服布料,长长的衬衫下摆下,那双在修养了半个多月后,早已淤青退去,恢复的和之前差不多的雪白修长的美腿,圆润的大腿,光润柔滑的小腿,白皙的玉足,一颗颗灵巧蜷紧的趾尖。
赵晴,这个来自城里,曾经是那麽开朗,前卫,毫不在乎的在村民面前展示自己傲人的身材,修长的玉腿和纤细如玉的肌肤的姑娘,现在,在经历了那暴虐的三天三夜后,即便是这麽穿着衣服,在同性面前,都羞涩,紧张的,就像个未经世事的少女般,都不敢让她去碰自己的身子,当谢珍珠抬起手来的一刻,她都本能的,再次害怕的缩紧了自己的身子,向后躲去。
「来,没事了,阿晴,就是查一下心跳。」谢珍珠轻轻的对她说道,轻轻的,安慰着这个就好像受惊的小鹿般,再也受不得一点惊吓,欺辱的姑娘。
曾是那麽充满自信、开朗的姑娘,现在,却缩着肩膀,低垂着螓首,都不敢去看她,就算谢珍珠这麽说了,但是,当她开始解起自己身上的衣服时,还是不安的,一双露出在宽大袖口下的白皙柔荑的指尖,都轻轻的,攥紧了身下床单,用力的攥着,攥着。
衬衫下,那如雪一般的娇嫩肌肤,就如那双修长的美腿般,也是早已清淤退去,饱满圆润的双乳,不知是不是真应了那一句:女人的胸就像海绵,被男人多揉一揉,就会变得更加丰满一样,在经历了那暴虐的一夜后,不仅没有留下一点过分的痕迹,反而好像丰盈了不少,原本就是34d的美乳,都变得更加圆润,高耸,即便是这麽坐直上身的姿势,都没有一点松弛下坠的感觉。浑圆的乳廓,沿着白腻胸部的肌肤,就像两个高耸的肉馒头一样,高高隆起。两粒绯红色的乳尖,浅浅,和之前相比,也是略微阔开,变大了不少的由粉红色变爲绯红色的乳晕,又圆又润的,屹立在两颗乳球顶端,显出着略略朝上翘起的弧度,随着听诊器对雪乳的挤压,微微轻颤。
「嗯,心跳正常。」
女医生检查完赵晴的心跳后,又戴上了一副一次性的医疗手套,一个检查用的头灯,检查起舞蹈老师的下身。
昏暗的灯光下,赵晴那雪白修长的美腿上的肌肤,是那麽的白皙,就连大腿根部那里,原本红肿撕裂的丝瓣处,都恢复到了和之前差不多的程度--但是,即便是如此充满活力的娇躯,在经历了那暴虐,非人的数日之后,都不可能不留下一点痕迹的……赵晴那白嫩的大腿芯处,本来紧致的只有一丝细线,就连一点大阴唇的痕迹都看不到的红嫩裂隙,在经过这麽多人的蹂躏,强暴之后,那红嫩裂隙的两侧,雪白娇嫩的大腿根部的肌肤,都不再是那麽深陷在大腿芯里,而是略微朝上凸起的,就像两片小小的蚌肉般,一左一右的,夹紧了那丝红嫩的细缝,都变得肥厚,丰腴起来。
谢珍珠戴着手套,借着头灯的光芒,检查着赵晴大腿芯处的里面,用冰冷的鸭嘴钳,「来,把腿分开一些。」小心的,掰弄着她的双腿,让她把修长的美腿分开,插进她的身子里面……当那冰冷的金属,碰触到自己大腿芯处的时候,赵晴的身子都战粟着--在那一瞬,她再次想起了那些人强奸自己的画面,那些东西,插进自己身子里面,即便,即便,她知道,这是谢珍珠在检查自己的身子,但是她的身体,还是本能的,那露出在前襟襟口处的圆润半廓的胸乳,那两粒小小的凸起,都随着呼吸,急速起伏起来,那白皙的小腹,都控制不住的绷紧,颤抖着。
「来,没事,别害怕,就是检查一下。」
身前的姑娘继续安慰着她的说道,但不管怎麽说都没用,赵晴的身子还是控制不住的绷紧,颤抖着,下身处,那种女人的双手,隔着一次性塑胶手套的薄膜,碰触到自己大腿上的感觉,那灵巧的手指,挤压着自己大腿根部的嫩肉,把自己大腿芯处的耻缝轻轻剥开,都让她控制不住的喘息着。
头灯下,被谢珍珠的手指扒开的红嫩耻缝里面,那粉嫩健康的年轻女性私处的光泽,就好像她雪白的身子般,在所有伤痕和炎症都消去之后,都没有一丝瑕疵的,就好像水晶般的粉红色的蠕动。
谢珍珠用着手指,检查着赵晴小阴唇的唇瓣,当她的指尖碰到那敏感蜜肉的一刻,赵晴那双修长雪白的玉腿,曲起,踩在床上的双脚的趾尖,都好像她的手指一样,扣紧了身下的床单,她的呼吸,都彷佛变得急促起来--那种感觉,直让谢珍珠都弄不清楚,究竟是这个姑娘的身子太过敏感,还是因爲被那麽多人强暴的后遗症的,一面张着小嘴的说道:「没事,没事,就快弄完了」,一面继续检查着她小阴唇的里面,那粒不过米粒大小的粉红色的花蒂。
她掰开着赵晴身子下面的唇缝,轻轻的揉搓,检查着那粒肉芽周围的蜜肉,当她的手指碰到那粒小小的肉芽,还有阴蒂附近的嫩肉时,赵晴那本来蒙蒙憧憧的双眸中的眼神,都再次凝紧起来,那种炽热的感觉,明明,明明那天晚上,自己被那麽多人强奸,强暴后,都应该对这些産生排斥,再不该有一点感觉的身子,但自己的小穴里面,却再次升出的,自己双乳的乳尖,都和衣服摩挲着,那种麻麻酥酥的感觉……就连她踩在床上的小脚心里,还有指尖,都强忍着,那种彷佛就要把持不住,使劲拧紧床单的冲动,足尖处,欣长的踇趾和第二只长长玉趾,一起捻着身下的床单的扣紧,就连那两片藏在大号男士衬衫下的臀瓣,都控制不住的,微微拧动,就好似微微抬起一样,圆润的臀肉上,都似乎要升出汗滴一样的感觉。
「嗯……嗯……」
「怎麽?疼吗?」察觉到赵晴异样的姑娘抬起头来,假装没有发现真相的问道。
赵晴赶紧摇了摇头,但是身子里,那种异样的感觉,谢珍珠灵巧的手指,和自己蜜肉碰触的感觉,甚至,只是她戴着头灯,瞧着自己小穴里面,一想起自己蜜穴里的一切,都被这个姑娘清清楚楚的看到……不,这明明没有什麽的,以前检查身体的时候也遇到过的,但是当时明明没有任何感觉,但是现在,现在……一想起自己的身子,就像毫无防备的城门一样,被这个姑娘看了个通透,透过那冰冷的鸭嘴钳,连自己被男人反复强暴,蹂躏的小穴里面,都看的一清二楚……她的心里,就是那种说不出的感觉,就好像被插了一把刀子一样,但是却又控制不住的,白皙的粉颈处,都控制不住的露出了吞咽口水的动作,「咕呜……」,抿紧了嘴唇,白皙臀瓣上的嫩肉,都微微颤抖着,都让她觉得自己的身子,自己的小穴里面,似乎好热,好热……自己好脏……好脏……
呜呜……
「好了,恢复的不错,炎症也完全消了,来,让我在看看后面。」
检查完赵晴前面的姑娘,重新站直了身子,微微一笑,把鸭嘴钳从赵晴的小穴里拔出,却没有摘下手套,而是示意她转过身去。
坐在床上的姑娘茫然的听着,当那冰冷的鸭嘴钳从自己身子里拔出的一刻,都恍若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她缓缓的转过身子,四肢着在床上的噘着自己的屁股,大号男士衬衫下,那对又圆又大的大白屁股,丰腴翘挺的臀肉,都彷佛她那傲人的酥胸一样,都好像比强暴前更加圆翘丰盈了几分似的,被谢珍珠的小手摸着,轻轻的掰开。
「嗯嗯……」
脑海中,几乎立即再次映出的那些男人,周老师,还有村子里的其他男人,强奸自己排泄器官的噩梦,都让她那朵已经完全恢复过来的粉嫩雏菊,都控制不住的缩紧着。
赵晴控制不住的喘息着,宽松的大号男士衬衫下,两团雪白的玉乳,绯红色的乳尖,都明显变硬起来,垂在身子下面,她那雪白的大屁股,修长的跪在床上的玉腿,都微微不安的动着,动着。
她感觉着,感觉着谢珍珠的双手抱着自己的臀瓣,把自己后面的勾股缝轻轻掰开,头灯下,她那娇嫩雏菊的菊瓣,就彷佛一朵奶油做成的菊花般,陷在两片白嫩臀肉的中间,显出一点粉粉的小核。当谢珍珠套着一次性手套的指尖,插进那朵雏菊里面的时候,「嗯嗯……」,赵晴的身子里,那肥美的大屁股的里面,菊穴里面,都産生了一种说不出的异动,雪白臀瓣上的香肉都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着,夹紧着珍珠的手指,就好像小嘴般的吸吮着,她那攥成拳状的双手的手指,指尖,都控制不住的微微蜷紧起来。
赵晴不知道自己怎麽了,明明,明明不管自己是睁着眼睛,还是闭上眼睛,都是那些恐怖的画面,都是那些人强奸自己的画面,但是,但是……不,她知道这是怎麽回事,是因爲自己在害怕,害怕那些人,怕那些人会进来,再次强暴自己的身子,就像自己在那些噩梦中,每天不断上演的噩梦中,谢滩的那张老脸,捧着自己的双足,用自己的双脚给他足交的噩梦一样……
但是,她的身子,那曾被人强暴,插进的菊穴里面,却是,却是……
「嗯……嗯……」
「很好,后面也恢复的不错,肛门撕裂也已经愈合了。你身子真好,这样的伤,其他人起码要几个月才能好,你到好,才半个多月就好了,连点疤痕都没留下。」
姑娘的手指在赵晴的菊穴里转了一圈,确定检查完毕,没有任何结痂的凸起后,才抽了出来,一面摘着手套,一面微笑的赵晴说道--不过话说到一半的时候,她就感觉不对,似乎,这并不是什麽值得恭喜的事?正示意着赵晴可以转过身来,想要再说点什麽补救的时候,「渔叔」、「渔叔」,忽然,外面就传来一阵三叔公来了的叫声。
一瞬,那本来还分着双腿,跪在床上的姑娘,立即惊恐的回过神来,珍珠也立马反应过来,赶紧把那张毯子拉起,盖在赵晴身上。
「珍珠啊,阿晴怎麽样了啊?」门外,几乎就在她刚刚给赵晴身上盖好毯子的同时,伴着一声应该加油了门板推开的声音,一个又高又瘦的身影,就出现在了神库门口处。不是别人,正是三叔公就好像每次来时一样,都没有敲门的,就推门走进了神库里面。
「啊?渔叔?我不是说了吗?我检查的时候你先别进来,你会吓着阿晴的。」
昏暗的小屋里,年轻的女医生堵在三叔公和阿晴中间,倍受惊吓的舞蹈老师抓着毯子,缩在床上的一角,娇小的身子都被单子捂得严严实实,遮没了她脖颈以下的所有部分,但是偏偏,却还有一只白皙的小脚露在外面,那粉白晶莹的足背肌肤,一粒粒小巧可爱的足趾,踩在床单上的揪紧,又害怕的,一点点缩回进毯子里面,娇小的身子都在毯子下蜷缩蠕动的起伏。
三叔公皱着眉头,双眼的目光,跃过珍珠的肩膀,瞧着她后面的那个姑娘,看着她就像呆傻了一样,都不敢去看自己的眼神。
「嘿,真是的,我是谁啊,还跟我说这个?怎麽样?阿晴今天好点了吗?」
他满不在乎的说着,眯着眼睛,观察着赵晴的情况。
「不行,你们……」谢珍珠张着小嘴,正想说些什麽,但是再看看赵晴,又停了下来,「来,阿晴,今天的检查已经好了,你先好好休息会儿,我和渔叔说句话。」一面对赵晴轻轻的说着,示意这个惊慌不安的姑娘躺回床上,一面又和三叔公他们走到外面,回身,关好了身后的门板后,才小声对他说道:「三叔公,阿晴身上的伤还没全好,而且她的情绪一直不稳,这样下去不行啊。」
「不行?怎麽不行了?」三叔公身后,二叔公在那里好奇的问道--虽然,这几乎已经成了这些日子来,每天日常的套话了。
「她情绪波动起伏太大,稍微一点刺激就会这样。如果是专业的医院,可以给她提供一些心理辅导,或是用药帮她稳定情绪,不然……」
「不然怎麽?」
「不然真的很难恢复的。」谢珍珠抿紧了嘴唇的说道。
「那不吃药就好不了了?」
「很难,你们……」她张着小嘴,本想说要不是你们把她祸害成这样,她能这个样子?但碍于二叔公他们的辈分,还有村子里的规矩,还是只能忍了。
「那……她要是出去了,会到处乱说吗?」屋外,也是一起跟来的四叔公同样担心的问道,对他来说,阿晴傻不傻没关系,最担心的还是她会不会到处乱说,万一出去的话,嘿,实际大伙根本就不可能把她放了,但要是万一,万一她被人找到的话,如果还是现在这样子还好,傻乎乎的,什麽都记不清,但要是万一清醒了,能说清楚了的话?
「……应该……不会吧?」珍珠犹犹豫豫的说道,她本想说肯定不会,想让这些人放了阿晴,但另一方面,她又和三叔公他们一样,担心阿晴要是真的就这麽离开,万一,她真把那天晚上的事告诉别人,那自己的爸爸,哥哥,他们不是也要……
「那就行了,就这样子挺好。」六叔公咂了咂嘴巴,隔着门上的格子瞧着赵晴,一脸的坏笑,直把屋里的姑娘吓得又往里缩了缩身子,抓紧了身上的毯子。
「好什麽好啊?一个好端端的姑娘,给弄成这样?」三叔公皱着眉头的咕哝了一句,但实际的心里,也在琢磨着老四的话,如果现在就把这个丫头送回去,说不准……也许这事就可以过去?
「嘿,谁知道她到底是真傻假傻?是不是装的呢?」却不想,就在这个时候,那个成天没事干就爱嚼舌根子的三婆,又在边上念出这麽一句。
「三婆!」谢珍珠立即瞪了她一眼,真的,她从小就不喜欢这个神神叨叨的阿婆,现在就更是怎麽看她,怎麽觉得那麽讨厌,简直就像只老家贼一样,叫人厌烦。
「嘿嘿,嘿嘿……」但三婆却毫不在意的朝她一笑,但是那咧开的嘴角,还有瞧她的眼神,却让这个姑娘反而更加担心,就像,就像,她对自己打着什麽主意一样,让她的心里都是一阵发毛。
「……装的?不会吧?」四叔公伸着脖子的往里瞧着,转着眼珠子的琢磨着说道。
「嘿,是不是装的,试试不就知道了?」六叔公继续邪笑着说道,几乎就要推门进去。
「沟叔!」姑娘强压着心里的怒火,朝他瞪了一眼,一步挡在了他的前面。
「三叔公!」
「……」
「她现在的身子怎麽样了?除了脑袋之外,还有别的什麽地方吗?看得出有什麽问题吗?」三叔公转着眼珠子,半晌之后,才问出这麽一句。
「不行,都是重伤,还有好多地方没好呢。」谢珍珠鼓足勇气的说道,生怕三叔公看出自己是在说谎,额角处都浸出了汗滴。
「我瞧这不是挺好的吗?又是白白嫩嫩的了?」六叔公继续在那里伸着脖子的说着,还朝赵晴笑了笑,直让房间里的姑娘更加缩紧了身子,裹在毯子下面的娇躯都不断哆嗦的,根本不敢抬起头来。
「行啊,沟叔,你比我强,你去给阿晴看吧,我正不想管了呢?」姑娘再次不快的瞪了六叔公一眼,但却没有一点要让开的样子。
「哼,这有什麽,我去就我去。」一肚子坏水的老头冷哼一声,就要推开珍珠,往神库里面挤去,却不想刚刚摆出架子,就听旁边的老四说道:「珍珠啊,你别当真,你沟叔就是随便说说,我们还能信不过你?我们也是想让阿晴早点好起来,好把她送回去。她这个样子,浑身是伤的,我们也不敢把她还回去不是?」
「就是,就是。」二叔公也在旁边帮腔的说道。
「渔叔,您实话实话,你们真会把阿晴送回去吗?」姑娘没看四叔公,而是朝三叔公问道。
「……这个啊……就是怕她回去一顿乱说。」二叔公没等三叔公开口,就跟着回道。
「如果这丫头真傻了也好,就怕……」四叔公也是自相矛盾的说道。
「……行了,你先继续看着阿晴吧。需要给她吃什麽药就吃,你那里没有,就叫人去南海那边买去,大不了……走村委会的帐。」三叔公一边说着,一边又朝四叔公看了一眼。作爲村委会主任的老爷子顺嘴点了点头,「嗯,是啊,要什麽药就说,大不了走村委会的帐。」
「这些神经类的药物都是处方药,我可以开药,但岛上没有,得去南海市那边才能买到。」
「这样啊……那就让黄仔他们和你哥陪你去。现在大伙都忙着帮阿晴她爸妈找她呢,好多活儿都耽误了,也抽不出什麽人手。诶,真是的,这麽点小事,把村子弄成这样。」三叔公继续唠唠叨叨的在那里说着,就好像现在村里的麻烦,真是阿晴造成的一样。
「那阿晴这里?」
「这里怎麽了?你还怕她跑了不成?」
「不,我不是怕她跑了……」
我是怕你们再糟蹋她!
姑娘没敢把心里的话说出,只是欲言又止的,回身,隔着门板上的格子,又看了看屋里的姑娘,一直等到三叔公他们都走了之后,祠堂里只剩下自己、滩叔和阿晴三人后,才回到赵晴身旁,抓着她那还在颤抖的小手,轻柔的对她说道:「阿晴,你放心,不管怎样,我一定不会让他们再伤害你的,你一定会好起来的,你放心吧。」
「我今天就去南海拿药,用不了多久就能回来。」
她轻轻的,就像是安慰着孩子一样,胡撸着阿晴的脑袋,对她轻声说道。而赵晴,也真像个孩子一样,充分信任着这个姑娘的,把头枕在了她的怀里,轻轻的,听着她的心跳,噗通、噗通,那一声声慷锵有力的心脏跳动的声音,哆嗦,颤抖着,闭上了自己的眼睛……虽然,不管是她睁着眼睛,还是闭上,脑中映出的,都是那些人强奸自己的画面……
老公……老公……你在哪里啊?……你在哪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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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滩叔,我不在的时候,你可要看好阿晴,她现在再不能受一点刺激了,如果万一再有什麽的话,可能就真的恢复不了了。」
临出发前,谢珍珠不忘再次叮嘱着看守祠堂的谢滩,嘱咐他看好阿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