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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排的钢叉整齐地穿过手脚,将迦凌遥牢牢钉在一块巨石上。她颈中缠着粗大的铁索,被黑武士们压在身下恣意凌虐。

‘停一下。我有几句话要说。’

任何一个普通士兵就可以轻易打倒这个说话的男孩,但黑武士们却立刻停了下来。因为那个童稚的声音中,包含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黑武士们鱼贯而出,只留下姐弟两人。

‘姐姐,’迦凌阳的声音里没有一丝亲近的意味,只是陈述着一个事实,‘你的力量在不断流失。’

迦凌遥没有说话,下体被人频繁进入的玉户彷彿被野兽撕咬过一般,鲜血淋漓。

‘我看到他们的力量增长了很多。很明显,他们在姐姐身上获得了力量。’

迦凌遥虽然不愿去想,但不得不承认弟弟的观察很正确。每一次被人破体,她都感觉到力量随着自己的处子之血同时流逝。

‘姐姐,我需要你的力量。’

‘怎么需要?像那些野兽一样穿破姐姐的处女膜吗?弟弟!’迦凌遥‘弟弟’这两个字咬得特别重,提醒他跟自己是一母同胞。

‘是。’迦凌阳的回答很简单。他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她是女人,自己是男人。如此而已。

迦凌遥冷冷说:‘迦凌阳,你才七岁。’

‘年龄有关系吗?’迦凌阳解开衣服,那只小小的肉棒正在勃起,很快就伸到一个手指的长度。

他并没有动作,只是冷静地等待。过了一会儿,迦凌阳问道:‘可以了吗?’

迦凌遥的泪水一下子流了出来,她知道,弟弟是在问自己的处女膜复原没有。

没有等到姐姐的回答,迦凌阳也不着急。他耐心等了一会儿,才走到姐姐身下,撑开阴道向内看去,‘我看到一层浅白色的薄膜,很薄。是它吗?它很浅,我可以够到。’他抬起头,平静地问:‘姐姐,你生气了吗?’

迦凌遥颤声道:‘你不能这么做。’

‘他们就可以吗?迦凌遥,你这样让我很失望。’男孩踮起脚尖,勉强把小小的阳具放过姐姐的阴道口,然后用力插入。

随着鲜血涌出,迦凌阳的阳具也滑了出来,恢复到原来的大小。过了一会儿,等姐姐的阴户复原,男孩的阳具也迅速勃起,并再次刺穿了新生的处女膜。他也许还不知道女性的身体会带来什么样的快感,因此并没有抽送到射精为止,而是像一个精于计算的商人,用最短的时间,最小的力气,最大限度的穿透处女膜,汲取姐姐的力量。

良久,迦凌阳穿上衣服,平淡地说:‘姐姐,你流逝的力量在递减。很快,它们就会完全消失。’

***  ***  ***  ***  ***

春天来临,帝国广袤的领土开始覆上绿色。但围绕帝都的丛林仍是一片黑色的死寂。

比赛已经进行到三千场。从第一千零四十三场再次败在图瓦手下之后,迦凌遥就再没有取得过胜利。所谓的比赛成为一种残忍的游戏,每一个击败她的对手,都可以任意处置她的肉体。在频繁的折磨中,迦凌遥的力量越来越衰弱,最后变得与常人无异。再完美的技巧,没有相应的力量辅助也无济于事。战斗时,迦凌遥无数次击中敌人,但无力的拳脚甚至不能使对手皱一下眉头。而黑武士的一击,就足以使她失去战斗能力。

第三千场比赛简直是一场强暴的虐戏。对手轻易地把迦凌遥按在场上,残忍地贯穿了她的秘穴。然后又将她四肢一一拧断,欣赏她在血泊中蠕动的模样。

作为最后的庆典,那名黑武士兴致勃勃地把武凤帝姬穿在一根粗大的木桩上,先把她四肢包括手脚的骨骼全部揉碎,然后用利刃剥去她乳房上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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