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无端刮入,破碎的蚊帐飞洒于空中,漂然而下。随即一股深沉的压力席卷而来,笼罩着整个房间。一道雪白仙姿不知何时已进入房内,右手轻扬一指,一道剑气解开少女束缚:「你们,离开吧!」
「多谢女侠!」女主人忍着极痛站起来,扶着女儿苍忙而逃。
花道常捂着受伤的肩膀,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女子绝色玉容:「你到底是谁?在『离恨阁』中懂得用这一招『天衣无缝』的婆娘,我记得全都是老太婆。」
「到地狱里面问阎王吧!」白衣女子也不多语,抽剑而上,剑宛起朵朵剑花,乍如九天银河之水急泄,银光闪烁整个房间。
剑,在眉间落下。剑,在肩上划过。剑,无处不在,剑光,在身前交织成一片绵绵剑浪。剑势虽猛,却是三分攻七守,个中更透出阵阵佛家慈悲之气。
「剑法不差,但想这样拿下我,还差得很远。」花道常也不在乎自己不着一物,裸着身体,踏步而走,每每都在关键一刻,闪开剑路,乘缝而进,瞅准破绽,提足下踏,将长剑踩在地上。
白衣女子不惊不慌,手腕翻动绞剑而动上挑而起,迫得花道常跃身而起。「娃儿,接我一招『天河流星』!」花道常身处空中,旋身出腿,密集如雨的腿劲带无铸劲力猛然轰下,封杀白衣女子所有退路。
面对凶悍杀招,白衣女子身形晃动,脚踏七星奇步,身如柳絮落叶,竟闪开所有杀着,躲闪间却有一种仙家道风之姿。脚劲落空只将白衣女子立身之处轰得坑坑洼洼,砖块飞溅。
花道常落地冷眉一扬:「『凌空逝影』?你让我想起了一人『死而复活』之人,缥渺!」
缥渺,武林十青之二,当今武林中的一位奇女子,她与慕容世家长子慕容明的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在江湖上广为流传。人人皆道,缥渺已为救慕容明身亡,却不曾想月前在郑州城竟出现了『缥渺』诛杀淫贼『孽海淫龙』凤骄阳,乃江湖上近来有名的诈尸事件。
白衣女子语气变得极度冰冷:「哼,与我何干?」
「哈哈,我明白了,所谓的名门正派竟连一个无辜女子都容不下,不如让花爷来安慰下你。」花道常有身前双掌结印,猛然一分,整个空间像一股巨力撕开,一道荡漾的波纹扩散于前,所遇之事物,尽皆横腰拆断。
正是魔佛武典-血印葬天轮!
白衣女子见此猛招,不敢大意,聚劲于剑,浩然正气冲天而起,引天地风云变幻,正是『离恨阁』绝式:「剑随风行」。剑气,掌劲交击于空,悍然巨响,劲气四泄,推残周边事物。
硬拼中花道常力量更胜一筹,白衣女子只觉握剑之手发麻,倒退数步,衣袖破裂,身上外裳四分五裂,飞散身后,只剩下一个素白色的肚兜。
「传闻,你身中淫毒,还拼死救下慕容明,想来是未被男人开苞?」花道常虽是受创,但这点伤痛对一个能忍受数年暗无天日的人不算什么,看到饱满的双乳,淫邪说道,「看下我这根肉棒,可是女人发梦都想要的宝物。」
白衣女子也不乎自己春光外泄,冷冷地回道:「切,这算什么,我见过比这更大?」声音冰冷之极,语言却有几分淫荡的味道。
「比我的大,但不一定有我厉害哟。」花道常再次催动于掌,真气外泄间,溢出阵阵云雾之气,笼罩其身,似仙似幻,此招正是『魔佛武典』最强一掌:六道轮转·虚空灭。
花道常这次动上最强功力,威势逼人。掌未致,劲已至,凌烈掌风吹白衣女冰肌般皮肤阵阵发痛。白衣女子深知此次对手之功力犹在已上,此招便决胜之招,一咬银牙,怒提真元,『剑典』无上绝式已在手中。
『锋有尽·式无穷·剑通天地有形外!』玉指按剑探身而上,长剑竟似有灵,莹光乍亮,显涌出无穷无尽的剑影,如雨喷落,剑身似是有华光如银蛇般急走,白衣女子更像洛神现世,天仙降临。
「来得好!」花道常大喝一声,一掌迎上。两大绝招,即将硬拼,胜负只在瞬间,力强者胜!白衣女子只觉气海,丹田受击,一身真气倒逆全身,张嘴一口鲜血,整个人倒退十余步方止。
而胜利者花道常也好到哪里去,右掌鲜血如涌泉急喷,白衣女子的剑气破开他护体真气,在其掌上留下一道深可见骨伤口,剑气更是损伤整手臂经脉,如果不及时治疗,此手必废无疑,但就算治疗,此手估计也要废掉四成!
受此重伤,在江湖采花作恶的花道常可谓致命伤害,奸淫对方的心思也没有,只想将这个臭女人碎尸万段,方能泄心头之恨。可看到白衣女子那凶恨眼神,心里顿觉无比害怕,此时白衣女子的伤绝对要比他重,可对方却是毫不在乎,一身剑意紧锁着自己,不死不体!
白衣女子抹去嘴角鲜血:「很强,再来!」
花道常有些怯战:「我跟你昨日无仇,今日无怨,何必拼到这地步!」
「哈哈……」白衣女子忽仰天长笑:「你怕了,哪就代表你输了!」
花道常怒道:「疯婆娘,我只是看你长得漂亮,不想你这么年轻香消玉殒而已!杀你,自问还办到!」
「来啊!」白衣女子横剑目前,玉指轻按剑刃,殷红的鲜血点落,凄美异常。花道常却感杀意笼身,刹那间仿如置身无边雪海之中,脑海惊现:风雪无情题人命,红炉有信送君行!
点雪无情,红炉夺命!『离恨阁』无上绝式『红炉点雪』,在空中划出一道凄美红光。『啊!』花道常不甘坐以待毙,运起毕身最强功力以抗,却是一声惨叫,受伤的右手上少了三根手指,一道血红般剑痕自脉门直上,往心脏而去。
「你非死不可!」花道常知道这是『红炉点雪』夺命剑气,要是让它伸至心脏,神仙无救,急点身上数处要害,制止剑气窜动。怒目而视,白衣女子此招过后,似是气空力尽,倚剑而立,方保不倒,一掌聚上所有功力怒劈过去。
魔佛武典—六道轮转·觑!
此时,白衣女子的伤势较之花道常好不到哪里去,『红炉点雪』过后已是气空力尽,面对花道常最后杀招自是无力招架。生死关在前,白衣女子缓缓闭目,心境异常之平静,过往种种如走马观花闪过心头,最后落在那个男人身上。
恨他?爱他?现在已是不重要了,当年事变她曾一心求死,无奈心系恩师,有所不甘。苟活下来却是换来锥心之痛,还不如当日一死了之,现在死亡也不失一件好事,唯一忘不了的是那两个淫贼是否能成功。
一想到这个计划,想起当日两个淫贼所言,忽然她觉得自己太过歹毒了,或许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其师过往种种教诲涌上心头,被仇恨所蒙闭心境首度张开,玄之又玄,也在此刻忆起恩师昔日所授一段话:
「徒儿,为何执剑!」
「仗剑行义,锄强扶弱!」
「痴儿!」
「那师父执剑为何?」
「为了初心!」
「我学武的初心为何?仗剑行义,锄强扶弱!」白衣女子思绪千转,若然自己身死于此,此处女主人与少女必成此獠泄愤之物,她们何辜?自己执剑初心呢?仗剑行义,锄强扶弱!做到了?
花道常本以为杀一个气空力尽之人轻易而举,掌到中途,却见对方稍退一步。异状乍生,一段极短的距离,此刻竟变成天涯海角一般,任他如何努力,两人之间的距离竟像无穷无尽,掌劲终难及之身前分寸。
「这剑意,可恶!」花道常终是几十年的老江湖,在武学修为上或许不如其师兄丁剑,却也是一流高手的存在。立时惊觉自已心神因为狂暴,已陷入对方剑意之中,忙狠咬舌尖,极痛使之回过神来。
「无物化境,瞬影神分,灵山初现,过顶参云,初心之剑!」
眼前白衣女子身影早杳无踪影,只觉得身后锋芒乍现,一股死亡信号涌上心头。不待思索,不及细辨,花道常回身反击,掌中对方胸肺,然而一道锋芒扫目而过,右眼眼珠一分为二,剑芒再扫至左眼角,剑芒下刮,鼻子一分二,至胸膛,开出一个大口子。
剑挥过顶,一式定胜负。两人双双震飞,白衣女子张嘴喷出一口鲜血,跌倒在地上,气若游丝。
花道常则一目已瞎,左目也受创严重,视力不足三尺,胸膛血如泉涌,死亡竟是如此迫近,恐惧感超越了一切,顾不得看对方生死,在本能的支配下,封穴止血,破墙而逃。
良久后,躺在地上似是死去白衣女子突然动了一下,艰难地从肚兜的夹缝里掏出一颗药丸,一口吃下去,便双眼一黑昏死过去,昏迷前迷糊看到此地女主人带着女儿,朝着她冲过去……
「女侠,你怎么样了,来人啊……救人啊……」
*** *** ***
大道上,六骑骏马奔驰而行,一行人正是青云门高达一众!
高达早上在大街上操了水月真人几次高潮后,便将公孙月之事完完本本告之。水月真人得知他们三人的风流韵事气得不轻,高达只好再向她再三保证,自己只是想着帮公孙月夫妇团圆而已,并没有其他想法,这方有了表面和平。
公孙月也知与水月真人几女不合,故意赶路时放慢脚程,与众人保持一段距。
高达也放慢马步与其并行,公孙月笑道:「高郎,你不怕你的师叔生气吗?到时她恐怕不会让你上她床哟!」
高达脸上有些挂不住:「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公孙月说道:「师叔又如何?你敢爱敢恨,这样的男人才值得我托付。」
自清晨水月真人满脸桃红回来,同为妇人的她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不禁惊于自己所托之男人的行径。然而公孙月在江湖一向亦正亦邪,加之囚于『潜欲』一段时间,被宁财臣等人诸番调教,对于乱伦并不反感,反而欣赏其真性情。
高达想了一下,还是觉得暂时先说出真相为妙,说道:「我……事情其实挺复杂的,但我对水月师姐是真心。」
公孙月点点头:「我相信你!」
「阿月,我能问你一个问题?」高达前面水月真人走出一段很远的路,便趁此机会欲向公孙月问缘委。
公孙月叹了一口气:「唉!你真的非要知道不可?」
高达道:「……」
「好吧!不过……」公孙月见高达没有答话轻轻一笑,突然纵身跃至高达怀内,两人共乘一马:「你能哄我开心,我开心了,自然告诉你。」她胯下的骏马乃久经训练的好马,在其离开后,依然紧跟其后。
美女入怀,高达哪里会拒绝,一抱着公孙月的细腰,生怕她掉下来:「阿月,你要我怎么哄你啊?」
公孙月俯在其耳边悄声说道:「你早上怎么把你师叔哄开心的,你就怎么哄我。」
「这个地方不太好吧!」高达看了四周,此时大道上杳无人烟,水月真人几人早已不见踪影。
公孙月语带讥笑:「你怕了?那我们改天再说!」
「有什么好怕,我以前又不是没试过。」高达被其激起了傲气,一口吻在公孙月的樱唇,双手抓住公孙月丰满的双胸紧紧搓弄着。
「嗯……嗯……」公孙月回手搂住高达的脖子,也是热情如火地回应着高达,丰满玉臀不停地磨擦着男人的肉棒,很快就将那条死蛇磨得一条咆哮的巨龙。
「嗯……阿月,你竟然没穿里裤?」高达探手进其裙内,却发现里面空无一物,兴奋地抚摸娇嫩的小穴,那个珍珠更是重点关照的对象。
「还不是为了方便你们这些臭男人,来吧!操我吧!」公孙月娇喘连连,在『潜欲』的这段日子,不段地经受药物等诸类的调教,身体不但变得异常敏感,连人格都变得有些扭曲了。
高达笑道:「阿月想男人操,自己来啊!」
「哼!」公孙月白了高达一眼,伸手解开高达裤子,肿涨的肉棒失去约束弹跳出来,玉手握住轻轻套弄数下:「真大!!」说着公孙月身子微微向上抬起,将裙子撩至腰间,玉指分开两块阴唇,对准一柱擎天的大肉棒缓缓坐下去。
「啊!」硕大的龟头顶在花心之上,两人同时长舒一声,公孙月将裙子放下来盖住两人交合之处,仰首背靠在高达怀中轻轻喘息,也不动作而是细细品味巨棒撑满的感觉,骏马走动间引起巅动,更是带难以言明的美感。
高达见状也乐于享受这种轻温细火,毕竟从昨晚到现在他已经都做快二十多次,纵使有『淫元』加持,也有些吃不消,不得不进入了贤者时间,现在这样不用出力的做,求之不得。
就这样两人走了一段路,公孙月浑身抽动,已然达到了高潮。高达说道:「阿月,现在你开心了吧,可以告诉我真相了?」
公孙月火热的身子冷下来:「你真的要逼我至此?」
高达紧紧地抱着她:「不是的,我是真心想帮你。我知道黄兄和你感情,你们之间一定是遇到什么变故,我想帮你们破镜重圆。」
公孙月说道:「你在嫌弃我?」
高达说道:「不是的,能获得阿月青眯,我打心底里欢喜,如果阿月要我娶你,我一定会娶你的,只是我不想你伤心。」
公孙月看着高达真诚的眼神,泪水忍不住流下来:「可是我已经背叛了他,我们之间再也回不去了……」
公孙月断断续续地将当日之事说出来,他们两人在前往『霓裳宫』求助的路上遭遇『潜欲』拦杀,自己却在紧要关头遭到控制捅了丈夫一刀,之后丈夫走入魔道,以魔刀之力杀出生路,而她则被宁财臣所掳走。
「呜呜……我在最紧要的关头背叛了他,我还有什么面目再和他在一起,而且后来宁财臣曾派人潜入『霓裳宫』打探情况,发现他已经变成了另一个人全然忘却了所有一切。听『潜欲』里的死使说,这是他入魔之后的后遗症,他的精神遭遇了重创,失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