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醒言见他无力狡辩,终于放开他的手腕,接着轻松缴获他搁置在桌面的药盒。盒侧边敞着,里边的铝箔药板漏了一角,黯淡无金属光泽。
人赃俱获。的确没什么可狡辩的了。
褚晏清好像刚受完剥/之刑的罪人,而他也的确罪大恶极。他短促而沉重地吐息几次,滞留在原地,没有动静。
如果非要究他无谓的执著,其实相当可笑。此前他以为只要把病治好,他就能和程醒言重来一次;至于现在,他对自己早不抱任何希望,还非要在程醒言面前死守那可笑的尊严,到底有何意义?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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