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得。初见时的胆怯,烧时的哭喊,知晓了一切伤痕与恐惧的来源,郁恒章嘶哑着嗓音,我只恨自己不能去那个世界保护你。
舒琬轻轻蹭了蹭郁恒章的肩膀,柔声说:我也遗憾自己不能陪伴在您的十七岁。
失去父亲坐在轮椅上什么也不了的十七岁,跪在祠堂熬过一个个枯寂长夜的伶仃身影,历经漫长的时光,他们终于走了那段仿佛暗无天日的过去,在这样一个夜晚,拥抱着彼此,互相舐那些难以褪去痕迹的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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