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常遇见老妇人。实际上,从某个角度来说,他和老妇人很像。

老妇人常撑着拐杖,和她的狗来到河边,直到太阳落山。这样的时候,他常常就在离老妇人不远的地方看书,只要抬,就能看见老妇人佝偻的背影。

老妇人似乎过得并不好,有一次,她没过来坐多久,就有个男的将她拖了回去,还一边拖,一边骂,说她不中用,只知享乐,什么都不干;偶尔有人跟她说话,她明显相当兴,可惜的是,那些人很快就离开了。因为她几乎听不到,跟那些人的对话本就是牛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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