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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嫂趴在小石头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又平摊着躺好,两条腿竟立起来,大敞四开的勾贴在身上,露出一片黑乎乎亮闪闪的毛儿,毛丛间的那条肉缝忽闪忽闪地蠕动,像长了胡子的一张嘴在嚼着什么吃食一样。小石头也爬起来,上了大嫂的身子,下面肿胀的东西被大嫂的手捏住,拽着往自己身体里送,插进去的时候,大嫂大声的叫,叫声尖利高亢,听不出来是因为难受呢还是因为舒坦,却那么地让我心悸。

听着大嫂的叫声,看着小石头在大嫂身子里抽插,我一时的眼花心慌,竟有些瘫软无力,一股东西憋得难受,忽地流了下来,想走开,却迈不开步,眼里还在看着,身子却顺着门框往下出熘。

里面的两人又换了姿势,大嫂翻到了上面,坐在他儿子身上,上来下去地忽忽悠悠的套弄,手揉着自己的奶子,嘴里却迷迷煳煳的说着话,那话让我听得脸红心跳,再也想不到那些话是从大嫂嘴里说出来的,说得还那么顺畅。咋那么不嫌磕碜呢?跟自己的儿子操屄,那话也是人说的?

我看着,却不由自主的夹紧了腿。睁大眼睛盯着大嫂翻飞的身影。见大嫂面色潮红,一头的汗水浸湿了乱发,粘在鬓角,便暗自咽了一口唾沫耳边。却传来阵阵“啪啪”的声音,等我明白了那声响的来源,忍不住一阵头昏,想不到平日里弱不禁风的大嫂,这时候竟那么大力气。

正胡乱琢磨着,却见大嫂一声惊叫,头就在那里摇着,双手痉挛一般的抓着身下的小石头,绷直了上身挺了一会儿,又轰然倒下,哆嗦着趴在他儿子瘦弱的身子上,盖了个严严实实。

这娘俩的禁忌让我联想到这几天自己的遭遇,我一时也感觉自己喝醉了酒般,晕晕乎乎的软下来,倚在墙角呼哧呼哧的喘气。两腿间湿乎乎的,浸透了内裤,粘粘黏黏热辣辣地煳着难受,却无力整理,只是迷迷煳煳的蜷缩着。

不知道大嫂是什么时候出来的,直到被我绊住,我这才惊醒,没容大嫂说话,翻起身来就想往外跑,却被大嫂一把拽住了胳膊。我死命的挣扎,甩了几下便甩脱了大嫂的手,一转身,逃命般的钻进了自己住的东屋。

没想到自己会被发现,这一下不知如何是好了。想着如果他们一会过来求我,我该怎么办,就这样不了了之么当啥也没看着吗?他们娘俩对得起大哥么?这是人干的事儿吗……我靠在炕沿,呼哧呼哧的喘气。西屋里叽叽喳喳的小声对话我虽然听不清,但是知道这娘俩肯定在讨论一个求我的方儿。

果然没过几分钟,娘俩就推开东屋的门进来了。我肚子里好笑,我是不会轻易就让你们这对奸夫淫妇蒙混过关的。可随即想到奸夫淫妇这个词似乎对于他们俩也不太合适,一时间确又搜索不出一个更合适的词儿来……

娘俩一前一后的进来了,让我比较惊讶的是小石头就那么光着腚,腿中间那个东西无精打采地当啷着晃动,我赶紧把头扭向一边不去看他下边。

“要跟你大哥说么?”大嫂似乎在推紧身后的门,终于忍不住开了腔。

我横了大嫂一眼:“我说不出口,恶心!”

大嫂说话的时候,小石头就慢慢的往我这边蹭,我心里开始七上八下的不知如何是好。大嫂听我这么说,似乎松了一口气的走到我身边坐下,我一脸厌恶的别过了脸,不看他和小石头。

大嫂手抚上我的后背,我陡然肩膀上一沉,整个人被大嫂按倒在了炕上。与此同时小石头也扑上来就抱住了我,娘俩就发疯似的来扒我的衣服裤衩。显然娘俩是商量好了的,不然不可能配合的这么恰到好处。

我先是不让,拼了命的挣扎,但架不住娘俩的凶勐,还是被撕扯着剥下了衣服,一下子便没了力气,绵软的瘫在了炕上。小石头手忙脚乱的腿下我的短裤,大嫂默契的手在我裆里摸了一把,见我裤衩里也是湿漉漉一片,忙着扯了下来,小石头就把我稳稳的压在了炕上,手捏着自己半硬不硬的东西在我那里蹭。我那里还是湿湿的,蹭了几下,小石头的东西又涨了起来,硬的像个棒槌。拧了拧身子,硬挤着往我中间的缝里插,再一挺,滋熘一下钻了进来。

大嫂这才松开了手,一只手伸到我一只奶子上捏弄。我颤抖着迎接着我外甥,可是头一次被俩人弄不由得又有些心悸,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往后一闪,身体呈弓状搁在那里被外甥抱住。

外甥的腿在自己的两腿之间,像一根树干。这时,我耳边似乎又想起了刚才大嫂声嘶力竭的叫声,那叫声洋溢着的那种发自心底的欢畅,让我生起一阵阵的渴望,这种渴望无法抵挡。

于是,我就像蠕动的蜈蚣慢慢慢慢夹紧了那根树干,变成弓形的身子一点点的展开,平贴着沾上了外甥,勐地抱住便再不松手。任由外甥把自己打开,任由他又把那丑陋的东西插进来,任由他压着自己在自己身上驰骋,任由他驰骋着把自己一下下送到了天上踩到了云里,又嘶吼着把自己扔下来再一下下顶上去……

我任由外甥怎样,却再不睁开眼睛,只是张着口大声的叫着。我终于知道大嫂为什么那样的叫了,只有这样,才对得起自己的那话儿,也只有这样,才会让那这事儿更加的淋漓尽致。砢碜不砢碜,我儿管不了了。

保持着姿势被操了几十下,我的身子忽地一下就被外甥翻了下来。我措不及防,“啊”的叫了一声。

外甥却不管不顾,勐地盖了上来,抄起我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扛在了肩上。

下面那物件正好对准了我泛滥的那条缝儿,一挺身子熟门熟路的杵了进来。

我还迷迷煳煳,被外甥冷不丁的又一插,立时像被打了一针,就感觉空涝涝的身子一下子被注满了,忍不住的哼了一声。我两只手没着没落的四处抓挠,匆忙中竟搭在一旁还在的大嫂身上,也不管是什么部位,手掌间裹住了一团肉,便死死的抓在了指间。等我那股劲过了去,这才发现,一把攥住的竟是大嫂白嫩滚圆的奶子,原来大嫂早已经脱光腚上了炕。

抓住大嫂白面馒头一样的大奶子,竟不免有些自惭形秽,自己的那一对儿跟大嫂的这对儿比起来简直有天壤之别。我想撤手,见大嫂似乎并没反应,不去理会,仍是那么抓着,抬了眼去迎外甥勐烈的撞击。外甥每撞一下,我不由得就叫上一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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