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爹在身后(2 / 2)
我甚至觉得七窍都生了烟,一次又一次地升上了天又一次次地掉下,就像踩了云彩忽忽悠悠的晕头涨脑,下面那条缝儿连我自己都不知流了多少,滴滴答答地顺着我大腿淌下来,蜿蜒着汇成了一熘小溪,打湿褥子一大片,像尿了炕。
高潮后的月光似乎也没了精神,透过稀疏的枯叶懒懒的洒在一家人的被子上。
屋子里重又恢复了宁静,院子里蛐蛐“吱吱”地叫着,声音远远的传进来,竟有着一股子温馨恬静。
我和爹就这么谁也不说话保持姿势地躺了一会儿,爹的鸡巴就在我阴道里逐渐变软,慢慢的像死泥鳅一样滑了出去。没有了阻塞,我被灌满精液的屄就像决了口的堤,精液混合着淫水“噗嗤,噗嗤”的涌出了阴道口,喷洒到爹的阴囊和被褥上。
爹气喘吁吁的扯掉仍然挂在我左腿上的内裤,然后用我的内裤抹着自己的下体,擦抹了几下,就把那条沾着他精液的内裤塞回我手里,又钻回了娘的被窝呼呼的睡着了。我确久久不能入睡,下体的肿胀感还在,阴道口处还有精液在往外滴着,这种种感觉交织在我的心头,像是时刻提醒我这不是一场梦,而我刚刚被自己的亲爹奸淫并内射。
我百感交集,回想这几天晚上发生的事儿欲哭无泪。自从被姐夫夺走第一次以后,就好像所有的人和事儿都变了,我这么个其貌不扬的女孩居然人见人操。
姐夫自不必说,只要没人就扒我裤衩,一向对我和蔼可亲的三叔把鸡巴塞进了我的下体。就连最最疼爱我的爹,也把他的体液喷射进了我的阴道。
我厄运的开始是因为和姐夫的乱伦吗,可那是姐夫强奸了我啊!虽然自认为是姐夫强奸了自己,或许那也的确是强奸,可是*奸这个字眼儿似乎又站不太住。
难道不是自己内心的懦弱,难道不是自己多年来逆来顺受的性格,才导致了自己接连失身?
想到了姐夫,心里竟有些暗自庆幸他今晚没来搞我,不然被他发现我被爹操了,我可能只有自杀这一条路可供选择了。虽然我心事重重,但毕竟被爹搞了那么久,浑身的酸痛和乏累还是让瞌睡虫攻克了我的意志,手里甚至还攥着爹塞给我的内裤没来及穿。
我又做梦了,同样的梦只是换了男主角。一会是爹,一会是三叔,骑在我身上拱来拱去……不知睡了多久,我又被下身的异动弄醒了,这荡气回肠的异动是那么的熟悉。
我慵懒的睁开眼,就看见姐夫的脸在我面前微笑的看着我。天以大亮,刺激的阳光透过窗子穿了进来,被姐夫肥胖的身躯挡在身后。
这时我才发现我身上的被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在脚底下了堆着了,我一张裸体整个暴露在了空气中,也被姐夫一览无遗,唯一的一件遮羞布竟还攥在我的手里。
我惊恐的抬头环视了四周,姐夫似乎明白了我的心意,一脸坏笑的说:“没事儿,家里就咱俩,”我狐疑的看了姐夫一眼,姐夫就接着说到:“都下地干活去了,我是回来拉屎顺便看你。”说完姐夫的脸上已经漏出了淫邪的坏笑。
我心里的石头落了地儿,可是也有点吃惊,他藉着拉屎的名义回来想要干什么我很清楚。
“啊……”我叫出了声,刚才因为慌乱一时间竟忘记了下身的感觉,现在心里踏实下来,才发现姐夫的左手中指在自己睡觉时就已经在自己的屄里抽动了。
“你再这样我告诉我姐了。”说这话时自己心里其实也挺虚的,但还是希望能对他起到点威慑作用,让他知难而退,虽然可能性并不大。
姐夫听我这么说,不退反进,插在我下身的中指运动的更快了。然后便贴近我的耳朵“你昨晚的叫床声真骚,你姐挨操的时候都没叫这么大声。”
“啊”我惊恐万分,脸色瞬间变成死灰,心里顿时万念俱灰完了,我这回是真的完了。只听姐夫接着说:“你以为你爹昨晚在你下边捅咕半宿我不知道,我操你你都不叫那么大声,咋地,你爹鸡巴大啊?”难怪平时一沾枕头就呼噜声震天的姐夫,昨晚竟一点呼噜声没有,我当时还在纳闷。我心里琢磨着各种对策,可是一时之间哪那么容易想出办法来。
“骚屄,别害怕”姐夫竟然叫我骚屄,可是我现在根本没有反驳的资本,只想听听看他怎么说。“只要你听话,你和你爹操屄的事儿我保证谁也不知道,怎么样?”
我沉吟了半晌,无奈只能咬紧牙关点了点头姐夫接着说:“条件就是以后我想操你,只要条件允许你就得让我操。”
我只能又点了点头,心里琢磨着这条也还能接受,毕竟处女膜都是被他操漏的,只要不被别人发现他操了我就行。
“在就是你以后得让我操够了,我不管你以后结婚嫁人,还是怎么样,只要我没操够你的屄,你就得继续让我操你!”姐夫说完就盯着我看,耐心的等着我的答桉。
“嗯”我简短的回答他,然后就把头扭向墙边不去看他。
姐夫就拱到我的怀里,张嘴把我一侧的奶头含了进去,用舌头裹住了丝丝拉拉地吸,吸得我激灵一下,我闭了眼睛,挺着身子承受着姐夫从上到下地忙活,等姐夫的头埋在了自己的两腿之间,终于忍不住“啊”地一声叫了出来,嘴里轻轻的说着:“姐夫,你……玩死我了……”两条腿大敞四开地高高地扬着。
姐夫倒像个啃着草皮的山羊,任由底下山崩地裂一般的耸动,那舌头却似被万能胶沾了,竟咬在那个地界儿纹丝不动。我动的越是厉害姐夫舔吸的越发起劲儿,把我弄得忽忽悠悠地上到了天又忽忽悠悠地跌下了地,嘴里只剩下一声儿高似一声儿地叫。
我抓着姐夫的肩膀头子喊着。就觉得身子里的那股火越烧越旺,烤得我口乾舌燥浑身颤栗。
我用胳膊支了半截身子,探了头去看,见姐夫伸着舌头在自己的那地方上上下下地扫弄着,每弄一下心里面就犹如被钩子勾了忍不住地哆嗦一下,越看越是惊心,终于忍不住地哀求:“姐夫……别弄了,求你……”我说完,山一样地倒下去,扒着自己的两条光腿,把那条湿乎乎亮闪闪的肉花颤颤巍巍地噼在姐夫眼前。我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变了个人,倒像前街那条发了情的母狗,低声地嘶吼着翻着通红湿润的阴门,见着公狗就噘了腚等着来交配,这时候的我活脱脱那幅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