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后,他以还,变本加厉,冷落了她四个月。
再次逾墙来寻欢,她却不在庭中,而是卧于榻上。见了他,蔫蔫的,神也不如上回欢快,且作惊人语:“陛,吾要崩殂了。”
肇圣抬手试她额温,并没有发烧,稍稍放心,唤着她的小字笑:“丸丸娘创业未半,怎么会崩殂呢。”又佯作发怒,呵斥:“真是僭越之心不改,崩殂二字也是你能用的吗?”
独伊翻了个身,背向他:“吾要崩殂了,也不想再听你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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