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总,”意识到他要说什?么,霍南笙连忙打断,“谢谢商总。”
商陆揣着明白装糊涂,故意提霍以南:“你哥哥最近忙吗?”
霍南笙笑不笑:“哥哥很忙。” 商陆问:“忙着给你找场,还是忙着工作?”
他坐在她右手边,不论她怎么逃,视线都追逐着他没了小拇指的左手。
时隔多年,商陆仍旧耿耿于?怀那晚地赌场的事。
如果霍以南不现?,他的手说不准会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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